她刚刚才高潮过,被肏一下腰都是酸的,纪知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鸡汤很鲜,咸度也刚刚好,还有蘑菇的鲜香,她都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食材。

声音里的笑意更深了,冰凉的触感贴上她的耳垂,压低了,又问:“上面的好吃还是下面的好吃?”

耳尖烧起来,她被磨得想咬人。

被炒过的菠菜又被夹到她的嘴边,边然好像玩上瘾了,一定要她吃一口,他才会肏她一下。

快感断断续续,但可能是因为被钓得太久,纪知被他这么磨着,都磨到了两个小高潮。

敏感的肉穴被肏得又湿又热,被他捣出的汁液包裹着他的阴茎,光看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出来的水都要以为她又被操尿了一次。

边然把吃的给她喂完,摘下蒙住她眼睛的眼罩,眼罩下面,纪知的眼睛都是朦胧的,跟他视线对上,自己就凑了过来,泛着水光,粉里透红的嘴唇贴着他的唇蹭了又蹭,想要亲吻。

骑在他胯上的屁股又夹又扭,被钓急了,穴肉绞着他的阴茎仿佛在吞咽,尤其是最里面的小嘴,拼命吮吸着龟头,温热的水不断浇在马眼上,很努力地要把他的精液给吸出来。

看他不动,急得眼睛又湿了,抱着他的脖子乱蹭。

“哥哥,帮帮我,我想要……”

纪知有时候都没有自觉,哭是人表达诉求的方式之一,但是如果一个人哭的时候总是没有反馈,那渐渐地就算情绪崩溃了也不会流泪。她老在他面前哭,是因为知道他会哄她,在她脑子里,大概就是他就吃这套。

就像条件反射,是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建立起来的条件反射。

虽然是靠亲哭,操哭的。那又怎么样?看,就算之前还会嘴硬又如何,现在已经会主动跟他说想要。

嘴唇吻过她湿润的眼尾,边然把人往怀里抱紧了点,双手掐上她软弹的屁股。

“好,哥哥都给你。”他说。

肉棒一次次碾过穴里所有敏感的地方,直直撞向深处,抵着宫口又揉又搅,期待了好久的胸口也终于被他咬住,纪知在被不停填满、吮吸的酸胀感中,视线又一点点变得越来越模糊。

整个人变得像是熟透了的果肉,甜香开始发酵成微醺,轻轻按一下捣一下就分泌出大量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