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是冰凉的,而她的身体在发烫,手也是,光是摸到他的手都感觉好舒服。
喉咙干得厉害,她吞咽了一下,才能发出声音。
“……我喜欢的……”
边然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把发红泛粉的脸也贴了上来,轻声问:“喜欢什么?”
贴在他手背上的睫毛明显颤了好几下,才听到她回答。
“……喜欢哥哥欺负我。”
“就算被我绑起来也喜欢?”
纪知把脸在他的手背上贴得更紧了,听到他的话双腿又不自觉夹了一下,缓慢地点了点头。
她已经发现了,越被他绑起来,身体越被控制,被他侵犯进身体里面肆意欺负时的快感就越失控。
她这几天不知道被他绑在床上操到失禁了多少次,其实是有一点害怕的,但是现在她已经热得顾不上害怕了。
男人的手从她手心抽了出去,纪知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就看见他开始解起了衬衣的纽扣,露出衣服下苍白的皮肤,紧实的肌肉,还有往下收拢的劲腰。
“咕咚一声,是她的喉咙吞咽的声音。
两只手的手腕被他用衬衣随意绑在一起,她又看着他从腰间抽出皮带,捆绑住她的脚踝。
纪知倒在沙发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之间流水流得更快了,小穴早就做好了被他直接插入的准备。
然而视线都被他蒙住之前,看到他又露出那种捉弄她时惯常有的笑。
“不许摸,也不许夹腿,在这儿乖乖等着,我做完饭就回来喂你。”
桧树的气息抽离开了,另一边的开放式厨房里又响起点火的声音。
一口气被卡在中间,上不去也下不来,牙齿又咬上下唇,碾了又碾,沙发的包裹感很强,她整个陷在里面,身上的热更散不出去,纪知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燃烧。
尤其是,视觉被剥夺了之后听觉就变得更加敏锐,全部的神经都被厨房那边的脚步声牵扯着,但凡有一点靠近的趋势,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兴奋。
但是他要不就是去拿碗,要不就是去干别的事情,总不过来,每次都不过来。
边然刚刚说马上就要做好,“马上”到底要多久?
小穴像是急得直哭,双腿中间流出的淫水早就把沙发都打湿,连带着大腿上都湿滑一片。
明明是入秋的天气,她硬是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就在她已经热得痒得精神恍惚,都开始怀疑边然是不是就打算热死她,叫什么?低温烘焙?然后把她吃掉的时候,冰凉的手终于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被他揽腰抱起来,胸口再次贴到他的身上的时候,纪知舒服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边听到他拉开椅子的声响,脚腕上的皮带被他取下来扔到一边了,双腿被分开,边然搂着她的屁股往下放,粗长的阴茎从早就湿透的穴口长驱直入,径直撞上花心的时候,纪知差点哭出来。
她坐在他身上,脚不着地,全身的重心都压在被他插进来的那一点上,大鸡巴一下入得深得要命。
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快更猛,她张开嘴都叫不出声,搂紧了边然的脖子,全身都被高潮冲刷得发抖。
但是还不够,身上还是好热,她的胃口早就被他毫无节制的投喂给养大了,一次根本满足不了。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屁股又被他拍了一下。
“乖,别着急,先吃饭。”
身体瘫软得像泥,黏在他身上起不来,还是被边然扶着才能坐起来点,勺子递到她嘴边,是鸡汤的味道。
一口咽下,他才掐着她的屁股捣了一下。
声音里带着笑,问:“好吃吗?”
大龟头就顶着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