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刮到了,还在随着这个过程不停被刮着碾着。
牙齿用力咬住自己食指的关节。
纪知一直觉得,活着,就像是走钢丝,要屏息凝神小心翼翼,踩空一步就万劫不复粉身碎骨了。
偏偏,边然老是在她的钢丝绳下面,跟她说
是馋得发慌的穴在擅自操控着她的身体往下坐,还是滑沙和撑不住的腿在暗中使力,她也不知道。
只知道,穴肉都已经吃到顶了,也没有停下,硬是将边然长得要命的一整根都吃进穴里,身上汗水混着没擦干的河水一起往下流。
最里面的小嘴吃到肉棒,光是被这么顶着,就小小地去了一次。
纪知不敢叫出声,咬着食指,忍得眼泪都蓄了出来。
再小的高潮也是有余韵的,现在穴里敏感得要死,大鸡巴光是插在里面都有快感,她颤抖着不敢动,却被他用两只胳膊穿过膝窝,将双腿从地上捞了起来。
边然说:“逗你的,我哪舍得真的让你来动?地上这么硬,别把我们乖乖给磨坏了。”
但是纪知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已经要被磨坏了。身体的重心一下全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穴里一下被进得更深,花心都快被龟头挤开,快感强到尖锐。
她不敢叫,身体消化不了的快感尽数发泄到了别处。
今天醒了之后奶水还没被喝过,涨了一天,这会儿像失禁了一样,从奶尖喷了出来,边然抱着她从上往下将她的穴往他的鸡巴上套一次,奶水就被插得喷一次,被他一掐,喷得更快。
都不用吸,他凑过来张开嘴,就能全进他嘴里,但是已经不堪重负的奶头还是没躲过被咬的命运。
纪知眼神都散了,一头黑发,在潮水声中,晃得像浪。
恍惚中,被他又抵着被操坏了一样筋挛的花心射精的时候,下身的水也像失了阀门似的喷了出来。
偏偏,边然老是在她的钢丝绳下面,跟她说:
“下来吧。”
“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