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亲在哪不是你自己选的?”

……她想做什么?

欲望不是一个空虚的密封盒子,填满一次就永远满足了。

更像盒底的那个洞,有什么东西流进来了,就顺着它又流出去,盒子填满一次,洞也扩大一次。

偏偏那个打开盒子的人,好像总是乐此不疲地将盒子填满。

牙齿再次碰上他的喉咙,咬住那个凸起的地方,然后轻轻用力,牙齿陷进皮肤里,咬住坚硬的喉结。

她其实悄悄混进了京大的一个吃瓜群,知道他那次回来之后不久,就是京大的小运动会。而他报了跳高和长跑。

还知道,群里有人说,已经从新闻学院的朋友手里借到长焦相机了,等之后的校运会,一定要造福群里的所有姐妹。

可能她就是坏吧。

再松开的时候,月光之下,那一圈齿印依旧在他白净的皮肤上红得扎眼,随着他喉间发出的那一声“嗯”,微微上下滑动。

“这么喜欢这里?”

纪知的喉咙又吞咽了一下。

她开不了口,不好意思说,自从青春期有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仰头喝水之后,每次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就会下意识地夹紧腿。

心底莫名的羞耻让她不想回他这句话,但是脑子又开始发热了,刚刚就滑到她双腿之间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腿心,指腹分开嫩粉色的软肉,河边的冷风顺着蠕动着仿佛在吞咽一般的穴口就钻了进去。

她的身体现在会对冰凉的温度起反应了,冷风一钻进来,穴肉就开始不自觉地绞。

边然似乎也不是很执着于上句话的回复,毕竟她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指尖一寸寸抚摸过早就濡湿的嫩肉,他问:“还有呢?”

纪知低垂的睫毛颤了颤,抬眸看他。

他很明显看懂了她的意思,所以在笑:

“别这么看我,哥哥问的是你想做什么,不是你想要哥哥做什么。”

在她腿心不停滑动搅弄的手指明明就还在勾她,身体里面已经蠢蠢欲动了,身上热得冒汗,腿心处,不停往外吐水的小穴更是早就做好了被操的准备。

这人总是知道怎么把她逼疯的。

纪知支起身体,跪起来,刚刚他揉她后脖子的时候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就膈着她的屁股了,她一起来,勃起的肉棒直接顶上她湿透的穴。

穴水顺着棒身就流下去了,多到把男人的精囊都打湿,渗进他们身下的沙地里。

自己去吃和被操的感觉很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龟头刚吃进来一点,撑开穴口,她就感觉穴里的东西好像比前两次还要大,撑得她的穴口都微微发疼,以至于她刚吃进个龟头就要抱着边然的脖子停下来缓缓。

周围夜风还吹得草叶阵阵响着,纪知看着眼前茂密幽深的水草,和几乎渗不进光的水草间的缝隙,突然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这附近的草丛里,有没有丧尸她都不知道,万一她面前的叶子后面就藏着一只,或者好几只,她却还在这儿,赤身裸体地,光着屁股,甚至是自己主动地吃男人的阴茎。

有的事情,就是不能想,一旦开始想,就停不下来。她甚至已经神经过敏地“感觉”到,草丛深处有几双隐藏着的灰白木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边然好像察觉到了她的紧张,毕竟穴肉一下就夹紧了,手掌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一下夹得更紧。

“大不了,我们就一起死在这儿,怕什么呢?你看,就算死了哥哥还跟你连在一起呢。”

她的腿是软的,地上的沙也是软的,两条腿随着重力往两边滑,下落的穴就将他的鸡巴吃得更深。

媚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