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觉得有一事你说的很对。”
盛溦溦狐疑:“什么事?”
“礼尚往来。”娄宴打横将盛溦溦抱了起来,唇角勾起蛊惑人心的魅力:“你帮孤洗手,孤也应该礼尚往来。”
盛溦溦想挣扎,可浑身湿漉漉的她做不到啊!“我不用洗手啊!”
娄宴眉心微拧,沉沉地叹了口息:“孤当然不会只帮你洗手。”
盛溦溦:“……”
这礼回的也未免大了些吧。
……
直到盛溦溦快饿的不行了,娄宴才结束了他难以言喻的礼尚往来。
从浴池里爬上来的盛溦溦感觉整个人有些飘,脚有些发虚,在浴池边有些站不起来,最后还是娄宴将她抱着寝屋的。
顺便吩咐小厮将晚膳也送到寝屋。
比起娄宴这个只凭长相、不凭实力的吃播,盛溦溦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吃播,最启码她吃起来更卖力更敬业。
娄宴自己吃的不多,还吃的慢条斯理,还不时地给盛溦溦夹菜,把她面前的碗堆的高高的,像座山。
盛溦溦抗议:“殿下,我是人,又不是猪。”
娄宴性感的唇微启,唇瓣上不见一丝油迹,就跟没吃东西一样。“有何不同吗?”
盛溦溦:“……”
盛溦溦趁着扒拉饭的间隙,小声嘀咕:我是猪,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