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第一批,太子府的正常配给应为三百人。”

盛溦溦从一盘虾肉里抬起头,口气倒是认真地很:“殿下的意思是说,后面还有好几批是吗?”

“嗯。”娄宴食量不大,一小碗饭菜用完之后,便喝起盛溦溦方才挑完香菜的汤:“孤自今日起,每日都需按时早朝,府里的事你看着拿主意便可。”

盛溦溦猛摇头,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拒绝:“我?我不行。”

娄宴口气不容拒绝:“你既是孤的人,理应为孤分担,你屋里的两个奴婢身世清白,有什么事尽管放心吩咐她们去做。”

盛溦溦唇角微扬:“金环和银秀是殿下为我挑的?”

“别人挑的,孤不放心。”

盛溦溦咬了咬唇,故意道:“既是身世清白,那殿下自己留着便好。”

娄宴眉梢一扬,面上毫无波澜:“如此,孤便将她们留下守夜,另挑两个服侍你,如何?”

这……开玩笑……不必太当真吧?

盛溦溦不服输:“殿下,那我能不能要两个侍卫守夜?”

“长夜漫漫,为了避免你孤寂,孤亲自为你守夜。”

盛溦溦听出娄宴语气里的暧昧,只觉得耳后根都烧起来了。

019

第十九章

娄宴回太子府后,便再未出门,同盛溦溦用过午膳之后,便一直呆在书房里批阅奏折,他有许久没有接手朝堂事务了,此刻桌上的奏折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太子殿下表面光鲜靓丽,背后的辛苦和压力也是非常人能所及的!

盛溦溦趴在桌子旁,盯着娄宴看了许久,偶而对方目光看过来,她便抱以一个暖暖的笑容,娄宴被她的笑容一晃,觉得手中的奏折都不香了,抱着温软馨香的可人在怀里,不是更香么!

在念头即将付诸行动之前,娄宴的目光触及到她脖颈、耳后、手腕处的浅浅粉红印迹,那都是两人缠绵时,他情到浓时所留下的,纵使当时已经一忍再忍,还是弄疼了她,目光不由的暗了暗,隐隐露着一丝心疼和自责,她身子单薄柔弱,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一握都要断了一般,怕是再也禁不住他一日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