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像表达对于辛禾雪巴掌的喜欢一样,肆无忌惮,毫不拐弯抹角。

坐辇的帘幔一垂下,沙穆勒急火火地用手按在辛禾雪后脑,进行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热意黏糊的吻。

辛禾雪推不开他,甚至舌尖的推拒还被沙穆勒认为是主动相迎,他们的唇舌如同青尼罗河与白尼罗河一般痴缠,交汇后难分你我,酥麻的刺激如途径断崖瀑布般溅开,顺着他们的脊椎逆流而上,湿漉漉地流淌在这个季节里。

等到沙穆勒放开时,辛禾雪双唇已经殷红如血,细颈沁着汗,好像是水洗过才透出来的粉釉色。

沙穆勒将吻印在那雪白睫毛上,“我很幸运。”

直到傍晚时分,辛禾雪悠闲着在庭院中喂鸟雀,才听到沙穆勒说出缘由。

“泰贝莎一直以来,爱着我的母亲,但她从未说出口。”沙穆勒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她如今未必有那么想要向亚述复仇,毕竟她很清楚,属于上一代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泰贝莎那日绑架你,故意挑衅我,逼迫我露出疯态,只是为了证明她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