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来者仿佛心有不忿,故意要引起他的注意,声势浩大地下了浴池。
迅速地迫近他身前,激浪滚滚。
等辛禾雪势要逃离时,那有力的双臂撑在池壁,牢牢地形成一个囚笼,将辛禾雪拘在其中。
觉察到沙穆勒一反常态的肌肤温度,带着一些凉气,但很快被浴汤的温度驱散了。
原来是去冲冷水了?
辛禾雪诧异地微挑起眉尾,这次高看红王一眼。
他还以为这个目标对象是用生殖器思考的呢。
池水泡得温热,掌心肤肉细腻,撑在沙穆勒的胸膛上。
辛禾雪缓缓道:“靠太近了。”
沙穆勒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游离在辛禾雪身上。
像是求偶前会展示自己的力量,强势雄性荷尔蒙仿佛无形挤走空气,夺走感知,把可感受的范围限缩在这小小的汤池角落。
沙穆勒越想刚刚的那罐药膏,心中的妒火越发旺盛,因而才折返回来。
“我的安卡,你怎么会自觉准备那种东西?”
难不成拉荷特普总是没有节制地与神使欢爱吗?
妒火焚心!
沙穆勒像是冲破了理智的野兽,一字一字从牙缝冷声挤出,“那个男人一天操.你几次?”
啪!
比此前更加响亮的声音。
辛禾雪冷眉冷眼,姿态凛然不可侵犯。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哪怕你是君王,也不该用这样的言辞侮辱我。”
沙穆勒侧脸发麻,却不知道疼痛。
他眼中的紫色愈加浓郁,像是暴风雨翻涌的末日之景,那双眼近乎脱离人的特征,而是一种强烈的兽性。
“侮辱?”
辛禾雪直觉不对,要挣脱离开时也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时机。
沙穆勒潜入水中,手就像是铁钳般不可挣开,把辛禾雪双腿挂在自己肩上,架着起来。
鬃发扎进大腿内侧。
“……呜!”
辛禾雪猛地向后仰,湿润的银发泼出弧度,像是浪花。
对比尼罗河子民,他的身躯苍白文弱,但长腿却并不干瘦,大腿肤肉有着丰盈的弧度。
挤向沙穆勒的脸庞两侧,撑开得根本合不拢。
说到底,这副身躯哪怕到现在,也仍旧支撑不住强烈的刺激。
仿佛离了水被剥夺氧气的银鱼,辛禾雪前胸剧烈起伏着。
沙穆勒只一味地吞吐,咬舐,喉头紧缩。
“等、等等!”
辛禾雪扯紧了对方的金发,那力道却令雄狮更加兴奋。
不过深含了几下。
坐在沙穆勒肩上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抽搐、打颤、哆嗦,粉雾色的眼球向上翻,连唇都窒息般微张开,看起来辛苦又涩情。
那刹那,辛禾雪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沙穆勒头皮发麻,攥住他的手忽地一松开。
他再将辛禾雪放下来,神使脸上已经一塌糊涂地沾满水。
沙穆勒将唇齿间的残留吞咽入喉,手掌抹开黏在辛禾雪脸上的发丝。
他声音低哑,“我的安卡,这才是侮辱。”
连神经末梢都在舒爽中战栗,辛禾雪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只能顺着沙穆勒手掌的收势,靠在红王肩颈上。
沙穆勒摧毁了这座雪花石膏的神像,让神像里的青年只能和被大雨淋湿的雏鸟一样,依靠着他。
水珠如雨帘子一般落到地上,沙穆勒横抱着人从浴汤离开。
他的安卡雪白如同蚌肉,倦怠的神态显出圣洁者落难之感,手臂垂落。
沙穆勒为他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