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补阙遗憾道:“大人的棋艺了得,恐怕只有棋中圣手,丰崖先生可以和你对弈了。”

渡之没有闲暇在意左补阙的奉承话。

怀中拥入了温腻如软玉的身躯,青年坐在他的腿间,呵气洒在耳旁与脖颈,“大人怎么不回答?究竟是人更可怕,还是妖更可怕?”

指腹按在了渡之的喉结致命之处。

渡之眼底闪了闪,对面的左补阙并未发觉他的异常,只听见渡之平声静气地评论方才的故事,“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欲念对于人,就犹如愚昧之人拿着火炬,逆风而行,不放下火炬,则必有烧手的祸患。

左补阙还未说话。

怀中的青年却是坐得更加贴紧了,渡之的喉结在对方指腹按压时滚动了两下。

辛禾雪重述了渡之的话,手指转而无声拨弄过渡之的那串佛珠,“大人,如今可觉得烧手焚身?”

“昨夜你这佛珠硌着我腰后的印子,尚未消散呢。”

当然不只腰后的印子,辛禾雪昨夜花了不少力气忽悠这个和尚,大腿根摩擦得破了点皮。

辛禾雪笑眼看向对方,有意地撑手按了一按。

渡之额际隐隐沁汗,身体本能反应的产生过于失礼,也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