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把你上下两张骚嘴都操透插熟的人是谁?”

谢非鸩几乎是恶狠狠的吻着千夙西,咬着千夙西,不似亲热求欢,反而是一场折磨的酷刑,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两只手紧紧的控制着他的脑袋两侧,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你忘了你是怎么脱光衣服,自己趴跪好了翘起屁股的,忘了你是怎么用手指和玉势抽插着后面,自己把自己弄软流淫水了,求着我操你填满你的,忘了你是怎么大张着双腿,用下面的嘴,咬住我夹紧了不放的,忘了你是怎么捧着我的东西用嘴唇和舌头舔吸吞含着便自己也硬起来的,你做过的事情都忘记了吗,说啊,说啊,回答我!”

谢非鸩目光中透出极度的愤恨和震怒,神情癫狂凶狠,已经是不顾一切的说着所有可以侮辱伤害千夙西的下流话语,一边按着人的脑袋亲吻啃噬,一边声嘶力竭的斥问逼迫。

千夙西却只是无法动作和反抗的沉默,两条腿被强硬霸道的按住敞开,抬高了臀缝被谢非鸩顶撞摩擦,双臂由于布带的捆绑而上举在头顶,手腕处的金环碰撞在一起,轻微无力的扭着头躲闪,眼角挂着两串细小的泪珠,嘴唇被亲吻咬噬的鲜红,隐约又渗出了血滴。

谢非鸩为了折磨他说的那些话,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淫乱放荡的事情,千夙西都做过,且不只一次,在室内,在野外,在二人间的氛围剑拔弩张时,在谢非鸩对他表明心意,宠爱照顾的时候,都确确实实的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