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辩驳。

无法否认。

无法忘却。

然而,谢非鸩讨厌千夙西一声不吭的样子,讨厌身下的人明明已经处于劣势却还强自支撑的神态,讨厌千夙西身体都被自己占有操熟了,心却依旧无法看透相通,继续不停的折磨于他,每次都加大力道的顶撞着。

明明是隔着裤子,有着布料的阻挡,谢非鸩勃起的阳物却十分凶狠的冲刺着,将他的下裤顶起个凸起的大包,仿佛一根裹着布套的铁棒,往千夙西臀缝中间,大腿内侧,粗暴的顶撞着。

还未被真正进入,后穴却因为之前的长时间承欢仍然红肿敏感,被阳物戳刺摩擦着,激起痛感,千夙西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泪水也从眼角滑落。

“好啊,果然每次你都是这样,不说话,不愿意理我,那我今晚便好好操你,操到你哭着求我,操到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一直操到明日,后日,再派人把叶鹤霖抓来,当着他的面好好干你,日日夜夜的操你上头和下头,掰开你的屁股捅烂你的肉穴,看他见了你这副样子还肯不肯再要你。”

谢非鸩去扯自己的腰带,解开裤子,要狠狠的惩罚千夙西。

提到叶鹤霖,千夙西的神情这才有了一丝变化松动,露出害怕凄惶的眼神来,又重新开始挣扎反抗。

谢非鸩却是满意他的回应和害怕,露出阴寒强势的一丝冷笑,便去撕扯拉开千夙西的衣服。

谢非鸩一丁点耐心都没有,粗暴的解着千夙西的衣物,一下子扯不掉的便手上用劲,猛地一撕,将那凌乱的衣裳裤子扯成碎片,扔到了床下。

外袍,上衣,薄衫,长裤,亵衣,亵裤,所有的东西都在谢非鸩掌中变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飘落到地上。

几乎是眨眼之间,千夙西便一丝不挂,衣衫尽碎,四肢大敞的袒露出了刚刚承欢过泛红的身体。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被自己进入疼爱的千夙西,想起身下人每次交合之前的羞窘和怯意,隐忍和配合,想起千夙西泛红湿热的脸颊,水润朦胧的双眸,紧紧含咬着自己阳物夹紧吮吸的紧致后穴,架在自己肩头颤抖摇晃的双腿,微微拱起上挺的胸膛,两颗鲜红欲滴的尖小乳粒,弯如弦月长弓的光滑脊背。

明明千夙西应该是属于他的,所有的一切,身体和灵魂,谢非鸩喜欢千夙西,在意千夙西,想独占拥有千夙西,喜欢在他的唇瓣和眼睛上落下亲吻,喜欢用牙齿啃咬嘬吸千夙西的乳粒胸口,喜欢千夙西的哭泣和眼泪,双眸和眼神,喜欢千夙西被肏得高潮欢愉,绷紧了腰身射精,晃动迷乱之时,用手臂勾缠住他的脖颈,呻吟啜泣着呼唤“主人”。

谢非鸩看了眼千夙西身上密布却痕迹浅淡的情色印记,手劲愈发控制不住,有些急切的按住了千夙西的双腿,抬高他的后臀,将自己的身体卡入其中,之后伸出了两根手指,下探,往那处他熟悉至极的地方插入。

手指挤开穴口。

按压内壁。

进入。

旋转。

自然是捣入进了一片柔软和潮湿之中,叶鹤霖之前射进去的满满一后穴精液还来不及理,被含的又温热又黏滑,仍全数留在千夙西身体之中。

千夙西皱着眉头,腰身颤抖的不成样子,忍受着后面被侵犯捅开的疼痛,身体由于害怕发着抖,内里却是一如既往的紧致软滑,手指被包裹挤压的触感让谢非鸩激动的连头皮都发麻。

没有润滑就已经是如此,手指摸到的也是男人泄出的白浊,是叶鹤霖射在千夙西身体里的东西,在欲望和醋意之下,谢非鸩怒气嫉恨更甚,连眼眸似乎都要烧成红色,呼吸也粗重。

只因为后穴里比以往更加湿润滑腻,红肿柔软的穴口被撑开,沿着勾起插入的手指绷大的肉洞边缘,缓缓流出股白色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