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物从他湿淋淋红肿的后穴中滑脱出来,往床边爬了爬,想伸手去摸自己的衣服。

叶鹤霖起身很快,一手搂着千夙西的腰,扶稳了坐在腰间的少年,另一只手掀开了床帘,将放在椅子上的一堆衣物抓在手中,放到了床上。

在黑暗中帮千夙西穿衣。

千夙西原本是想出言拒绝,只有他年幼偶尔生病,身体虚弱时,叶鹤霖才会给他洗澡擦身,穿衣束发,此时此刻却一点也不舍得推开男人的手,留恋着叶鹤霖的掌心落在他肌肤上的温度和触感,留恋这一次珍贵满足的情爱体验。

叶鹤霖之前眼睛被蒙着,未能瞧见千夙西的衣服如何脱落,内心实在是有些遗憾,却又在事后可以帮千夙西亲手穿衣,倒也算是满足了。

千夙西穿好了衣物,又将鞋袜也弯腰取出,一一仔细的穿好,站在床沿边,伸手将两边的床帐用布带重新系好,又点亮了蜡烛,瞧见床榻上一片狼藉,污浊淫乱不堪,那软被和枕头上都溅落了好多白色精液,还有一大滩一大滩的湿黏痕迹,皆是从他后穴中流出的淫水汁液,还有从两人身体上淌下的汗水,难堪思索着该如何整理隐藏才好。

“放心,我等会儿回来便烧了它们,不让人瞧去。”

叶鹤霖的衣物之前情动时都被胡乱的扔在了地上,此时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长袍,头发也整理好了,走到千夙西面前,用手指帮心上人整理发束,低声的安慰千夙西,让少年不要因为这种琐事而烦心苦恼。

叶鹤霖的动作很轻柔,五根手指分开,从头顶到发尾,宛若梳子一般的从千夙西的头发中掠过,顺好,将凌乱的发丝捋得整齐,静静的凝视着眼前人的眉眼和面容,红唇雪肤,盛满了爱意和喜悦的漆黑双眸,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

厮磨暧昧着。

互相回吻着。

叶鹤霖的手从千夙西臀部,脊背,腰间,摸到他胸前,手臂,再到手腕处,然后是冰凉沉重的一只金环,之前两人在床榻上痴缠交合时便已发现了,却因着情动炽热并未仔细询问。

“这些东西是他给你戴上的?”

叶鹤霖将千夙西垂着的手从腰间捉起,握到自己掌心之中,抬高了细细打量那一截霜雪般白皙光滑的手腕,却套着一只毫无温度的金环,眸光中有一瞬间的戾气和锐意闪过,又低头瞥了一眼少年脚踝处同样款式的金色足圈,定定的审视判断着,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不过一点也不碍事的,就是有时候会怕被人给不小心看到,毕竟男子戴这种东西很少见的。”

千夙西点了点头,毫不在意的神情,轻轻浅淡的笑着,面上是情事之后的红晕未褪,仍有细汗渗出,眸子里一丝慌乱躲避闪过,将叶鹤霖的手拉开,转移掉他的注意力,十指相握的扣在手心里,靠到了男人的肩头,不让他担心忧虑,将事实真相给巧妙轻淡的掩盖住,低声的撒着谎,解释道。

那金色的手环足圈虽看着样式精美,打造用心,却绝不是因为徒好看装饰而戴上去的,其中隐藏的机关门道叶鹤霖其实也能看出些许,但既然千夙西不愿提起,也没有必要非逼着人说楚来历缘由,叶鹤霖也跟着笑了笑,道:“那便好,下次我送你东西时肯定会记得,挑些可以藏在你身上的,不被人瞧去的。”

千夙西眉眼间闪过些许俏皮之色,牵着叶鹤霖的手往屋外走,低声道:“哥哥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而且,刚才,你已经给了我很多。”

他说的是叶鹤霖与他的痴缠交合,是二人灵肉合一的满足和愉悦,是彼此爱意与深情的融合与互通。

叶鹤霖明明听懂了,却仍是要歪曲本意,将千夙西的话给解释为另一种意思,附和的点了点头,手摸到身旁的人腰边,揉着那被布料盖住的饱满臀瓣,用手指轻轻敲打挑逗着尾椎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