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鹤霖脸上也是晕染着一层汗水和红色,眉目间舒缓餍足,双眸漆黑有神,满含爱意,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在唇瓣上落下亲吻,一边用阳物感受着千夙西体内的温度和收缩,一边凝视着眼前人的双眸,真挚专注而情不自禁的道。

千夙西却在听见那些赤裸淫乱的夸奖的瞬间就又羞红了脸,只能往上讨好撒娇似的抬起头,继续勾着叶鹤霖的脖颈接吻,不让他把话说完。

真是的,明明如此羞耻难堪的问题是自己先问的,却又在听到回应之后忍不住害羞,千夙西两只手臂攀缠着叶鹤霖的肩膀,让二人的半边脸颊紧贴着,轻轻蹭动摩擦,宛若两只互相表示亲密的幼兽,在男人耳边低声的道:“哥哥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叶鹤霖自然是喜欢的,喜欢到了极点,眼前的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从天真调皮到懂事坚强,从懵懂无知到坦诚淫荡,他都喜爱疼惜到了心坎里,永远也无法忘怀和放弃。

他顺着千夙西拥抱撒娇的力道,再次一个有力快速的翻身,将听话的少年压在身下,去吮吸心上人的嘴唇,喉结,锁骨,还有那两颗宛若豆蔻红梅似的乳头,使其上边一直挂着好几道淫靡的晶亮水痕,宛若带着露珠的两朵白色雪地里的花蕊,眉头带着丝坏心眼的往上挑起,唇角勾笑,问了个比千夙西之前提问更让人羞耻耳红的问题,暧昧的道:“那我刚才干得你舒服吗?”

千夙西仰躺着,袒露着胸口和小腹,手指因为胸口的刺激插进了叶鹤霖的头发里,双腿半张开着,后穴里还夹咬着男人的阳物,低低的喘息着,回答道:“舒服,哥哥干我自然是很欢喜的。”

叶鹤霖用舌头将那颗含在口中的乳粒卷着,用牙齿轻咬刮蹭,再紧抿嘴唇,嘬吸舔吮,之后含着戏谑和笑意的抬起头,仍要继续发问,将心上人终于吃到口中的喜悦和满足让他一时有些得意忘形,抛去了端正和沉稳,也露出少见的天真和放荡,带着股捉弄人的痞气和张扬,道:“干得你哪里舒服?”

“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一边继续嗤嗤的笑着,暧昧调戏似的一一发问,一边用舌尖去舔千夙西的胸口,小腹,腰侧,还用阳物往身下人的后穴里捣弄戳刺着。

都已经被肏干了那么久,身体却还是敏感至极,阳物只要一有轻微的抽插动作,后穴中还是会有强烈酥麻的快感传来,千夙西甜腻的呻吟了一声,双腿忍不住圈起,夹紧了叶鹤霖的腰,有些难为情的去摸男人的脸颊,声音轻浅羞耻的几乎听不,道:“哪里都舒服,身体和心里都舒服,只要哥哥像刚才那样干我,永远都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我喜欢哥哥。”

“喜欢哥哥。”

情不自禁的爱语,坦荡至极,不加丝毫掩饰的反应和回答,即便是羞耻淫乱,即便是色情荒唐,也要说给叶鹤霖听,说给他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听。

叶鹤霖便不再继续捉弄千夙西,心里明明白白的,甜甜蜜蜜的,知道无论问出何种怪异或赤裸的问题来,千夙西都会极其坦诚真心的回答他,重新激动的爬起身来,让彼此的胸膛紧贴着,心跳透过骨肉,透过肌肤,透过温热,一起砰砰的跳动着,应和着,交融着。

吻。

继续在唇瓣间缠绵,传递呼吸和气息。

爱。

依旧在身体结合之后从眼神里倾诉给彼此。

夜已经很深了,应该是和心爱的人在激情之后沉沉睡去,再在明天的晨,太阳的微光下相拥着醒来。

而千夙西得回去。

他有些疲倦歉意的勾唇笑了笑,吻了吻叶鹤霖的额头,撑着男人的胸膛和肩膀,支起挂着情色痕迹的上身,有些羞窘难堪的抬腰提臀,膝盖半跪,骑坐在身下人的腰间,让叶鹤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