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

呻吟和求饶,示弱和哭泣,千夙西漆黑湿润的眸子里已经是水雾弥漫,眼角溢出许多泪淌落,绯红而又魅惑,于黑暗之中缓慢的摸索到敏安王的肩背,脆弱的抱住他,腰身往后轻摆扭动,令阳物从体内拔出了一点。

敏安王沉醉又炽热的吻着他,唇瓣与软舌一同攻城掠地,上头是温情蜜意,下面的手却残忍迅速的托住了他的腰,往上抬着递送,同时腰身下沉,再次凶狠的抵入进去,直到比之前入的更深才停下,压着他粗喘,一同适应。

“……啊……啊……嗯……”

比之前更深更狠,更有力度的贯穿顶撞,连灵魂思想都仿佛被滚烫热意所撕裂,千夙西低低的叫了一声,呻吟已尽数化作断续的呜咽,泪水如珍珠般滑落脸颊,却不敢再有丝毫的闪躲,只是努力的放松后穴包容巨物。

灵肉已经合一,下体嵌入少年体内,被包容,被吮吸,被夹裹,敏安王想要千夙西也喜欢,想要他也舒适欢愉,忘不掉欢爱交合的感觉,想要他被自己轻轻顶撞便身体战栗,声音酥软,低泣呻吟,便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抽出一点,往更深处顶入,再抽出,继续顶撞操弄,楔入而又退出,握着千夙西的腰身,按着他的臀瓣,或激烈,或凶狠,或轻柔,或迅疾,或和缓,肏弄进入少年的身体,每一次都要入到极深极热处,腰胯与两片臀肉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四片软唇轻轻厮磨,两道舌尖暧昧交缠,痛也是痛,却也有欢愉,鲜明刻骨的快感和刺激从后穴里蔓延而出,沿着尾椎上升,扩散,将千夙西拽入淫欲深渊,万劫不复。

敏安王的阳物粗长硬挺,本就是床事交合中的极品,千夙西又与他早已做过多次,互相熟悉契合到极点,宛若天生的一双佳人爱侣,他又平日里多寻了些艳书情册翻看,懂得愈发多而精的淫巧手段,可以令人快活的欲仙欲死。

而千夙西对于交合欢爱一事,向来多是逃避躲闪,抗拒远离,被迫的雌伏配合,至今仍是如一开始时的不适与羞耻,每每被插上一小会儿便得哭泣泄身,颤抖的达到高潮。

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敏安王对于千夙西,尽管是带着不堪回首的设计和伤害,霸道的占有和独断,却毫无疑问是不一样的,初次见面的夜晚便在他眼前脱光了任其抚摸,之后的每晚更是如此,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玩遍,一触到男人的手掌便下意识的唤起原始渴望,到后来中毒做出交易,便是夜里不着寸缕的被搂在男人怀里入睡,耳鬓厮磨,呼吸相闻,到敏安王终于按捺不住,进入占有了他的身体,畅快的春宵一夜之后,便是食髓知味,仿若染毒成瘾,积攒多年的欲望与狂热尽数释放喷发,回忆里全是些入目淫乱荒唐的场景。

这极为难得而又销魂蚀骨的一晚,敏安王压在千夙西身上,说着放荡迷乱的爱语,胯下不停歇的挺动撞击,在床榻间尽情的翻云覆雨,之后又换了姿势,分开腿直起上身,将少年从床上抱起,坐在自己怀里顶弄亲吻,或者是自己倚靠着被子半躺着,让千夙西骑在他腰间,扶着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抚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自下而上的抽插肏干,不过并没有再兽性大发,淫欲不受控制的将人欺负到昏迷过去才罢手。

最后的一次宣泄仍然是在千夙西体内,少年已经被他抱到了地上,按在墙壁边抽插肏弄,顶的身体往上不停的蹿起又沉沉落下,主动坐下吞吃进他的阳物,另一番极端的刺激和享受。

千夙西两只手撑着墙壁,五指修长白润,关节分明而染了汗意的鲜红,千丝万缕的黑色细发落在背上,肩头,如河流瀑布般晃动流淌,两片蝴蝶骨随着敏安王的顶撞而难耐的凸出,只覆着一层极薄坚韧的肌肉,似要挣脱出来,展翅高飞一般。他竭尽全力的稳住自己不要跌落摔倒,后穴里被男人粗长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