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却仍旧在发抖,本能的想要并拢,遮挡住隐秘的部位,敏安王拍了拍他的臀部,轻轻按压着大腿根部的肌肤使其放松,低下头,忍不住在穴口上落下一吻,同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令千夙西突然失措无助的呻吟了一声。

敏安王的面上带着笑意,捉住了千夙西捏着床单的手,摸到那即将被进入贯穿的地方,轻轻触碰摩挲了一下,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这处有多美,软软热热的,是我见过最让人流恋回味的风景,能让人甘愿死在其中。”

听到如此荒唐赤裸的言语,千夙西的脸羞耻的通红滚烫,手也仿佛被针刺到一般快速的抽了回来,重新紧紧的抓住床单,紧张的喘着粗气。

敏安王不愿意再继续捉弄少年,胯下的蓬勃欲望已经如摧林之火,令他亢奋的脑子都有些发疼昏胀,便倒了脂膏在手中,淋到肉口处,插进后穴内用手指润滑扩张,按压紧涩的内壁和甬道,直至其变的稍微松软可行。

从穴口紧闭到被插入一根手指,加到三根,不停的进出抽动,送进凉的脂膏,抽离时流出融化的汁水,卷出一点点深红色嫩肉,敏安王的视线一直落在那翕动收缩的肉穴上,颤抖的,仿佛细缝软洞的,含着手指的,粉嫩的带着微小褶皱的,溢出些许汁水泥泞淫乱的,都是为容纳他而做的准备。

最后,抽出手指的瞬间,敏安王神色疯狂浓烈,目光深沉漆黑,喉结不住的滚动,喘着粗气,将凶器一般的粗长阳物对准来不及合拢的狭小穴口,挺腰送胯往前冲撞,握扶着粗壮的根部,将圆硕浑大的龟头,狰狞嚣张的阳物,缓慢而又十分坚定的往肉穴里送入插进,将紧致收缩的甬道撑开,带着凶狠和霸道,不容拒绝的决心和渴望,一寸寸碾磨顶弄,进的越来越深。

千夙西一声难挨压抑的低呼,额上瞬间溢出一层冷汗,手指抓着床面紧紧的捏成一团,身体都在打颤发抖,觉得黑暗中被泼了一瓢滚烫的热油,淋在他脑子里,淋在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极热,刺痛与撑胀感铺展,似乎是一把凶狠的出鞘利刃,劈开切碎了他,又似乎是粗硬的烙铁圆棒,捣入填满了他,是敏安王,是说着爱他疼他的人,身体深处被插进了异物,撕裂撑开的无能为力感,填满贯穿的滚烫热意,想压抑痛苦却没办法做到,只能落下泪来,啜泣呜咽。

敏安王抱着他,压着他,热着他,用身体占有他,也用身体安抚他,亲吻,抚摸,低语,细喃,胯下的动作似乎温柔而缓慢,深插浅抽,进三退一,又似乎固执而粗暴,非要彻底完全的占有,撑的穴口大张,褶皱嫩肉被粗圆的柱身绷成几近透明,不住的发颤。

千夙西本能的用腿缠住敏安王的腰,在他背后交叠圈紧,膝盖小腿互相摩挲着,缓解被撕裂侵占的痛楚,同时尽力让自己放松身体适应被进入,已经是断续的呻吟求饶着。

“……啊……啊……好难受……”

有人一路高歌猛进,斗志昂扬,便有人溃不成军,丢盔卸甲,自然,千夙西一直是败退包容的那一个。

九浅一深的抽插,时快时慢的顶弄,揉捏按压着臀部,继续用龟头往甬道深处戳刺探索,造访神秘的幽谷。终于,在千夙西软腻的呻吟和哭泣声中,敏安王将自己完全插了进去,血肉铸成,筋脉缠绕的青紫色昂扬肉刃,狠狠的插到了最深处,龟头抵着甬道的内里碾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紧紧挤在穴口边缘,恨不得也深入进去享受一番。

“填满你了,心肝儿。”

敏安王餍足而舒畅的粗喘与低沉话语如雨滴般坠落,将少年卷入他的欲望与控制之中,一同步入情潮。

肉龙一般肆虐横行的东西终于插到极深,仿佛活过来似的剧烈跳动着,熨烫的内壁炽热而酸胀,感觉身体已经被撑到了极点,难受煎熬到了极点,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侵占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