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淫荡……操起来很爽……”
之前被刻意遗忘忽略的,模糊不的记忆逐渐晰起来,果然是人在死前会回想起经历过的一切,与敏安王为解药做出交易的第一次结合时的情景,被只肏后面便达到高潮时的呻吟哭泣,被抓到后关在马车里的占有和玩弄,被用了春药后的失态和淫乱。
破碎飘渺的,迷离扑朔的,模糊不的,后穴里连绵不绝的刺激,强烈鲜明的高潮,是记忆,还是虚幻,跪趴着被男人压在身下,被抱在怀里顶弄,仰躺着双腿分开了圈住精瘦的腰身,淫乱入骨,激荡非常。
高大的绿色大树下,粗糙坚硬的枝干上,山间的盈盈湖水边,王府后院的娇妍花海里,都是他,却不像他,赤裸汗湿的身体,耸动起伏,修长白皙的双腿,或大大敞开,或交叠缠绕,沙哑的嗓音,破碎的呻吟,床帏飘荡,或遮蔽,或垂落,花香四溢,枯萎的,盛放的,都是糜烂热烈,绿叶摇落,细长的,星形的,繁星满天,灰尘飞舞。
那些都是他,每一个葬身欲海孽渊的身影都是他,每一次低吟都出自红润的唇瓣,每一滴汗水都从泛红的肌肤滑下,每一滴眼泪都滚烫,从勾起绯红的眼角坠落,贪吃的后穴里含住男人狰狞可怖的肉刃热情吞吐,一次次的被填满贯穿,射入浓浊的精液,胯下的阳物被体内的律动和敏安王的冲撞顶的左右晃动,然后就在前端无所慰藉的情况下被肏到高潮,红着脸,颤抖着射出,让年轻鲜活的生命和肉体,在敏安王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绽开。
不,不是这样,是更多的,醒悟太晚的,被隐藏压抑极深的情感,敏安王听着那些话,心中刺痛难当。
可是,不待他再次开口,千夙西嘴唇动了动,突然间变得释然平静,道:“……我一直都只是你的玩物罢了……不过现在也已经快要死了……”
话语中带着一点小孩子抢走伙伴最喜爱玩具的幸灾乐祸,又或者是终于报复成功之后的满足和些微释然。
“不,千夙西,我喜欢你,不仅仅是对身体,更重要的是你,你的一切,我只是想留住你,和你过完一生。”
敏安王抓着千夙西的手,牢牢的按到自己胸前,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生怕人少听一个字。
千夙西摇了摇头,再也说不出话来,又一串泪珠从他眼角滑落,唇瓣也在刚才的几次对话里被强忍的痛苦咬的出血。
他的眼泪和脆弱,面对生活时真正的恐惧和希冀,除了小时候,几乎都或被迫或情不自禁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敏安王面前。
此时此刻,竟然是囚禁他的人看着他痛苦的熬过生命最后的时刻,看够他鲜活美好的肉体,再看他如何被疼痛夺去生命和呼吸,化成一堆鲜血淋漓,破碎的冰冷尸体。
当然,他也已经不能够在意了。
说完告别的几句话以后,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精力,千夙西嘴唇干裂,呈现深紫色,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空洞,被狰狞破碎的血丝弥漫,落了一层浸透毒液的蛛网一般。
之后,他的头往枕边抖了一下,先前几处穴道竟然被体内的蛊毒强行冲开了,脊背缩起如弓,剧烈痉挛颤抖,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意识全部混乱迷失,只余身体的痛苦,以及不知是血液里,还是皮肉中,亦或是五脏六腑里烧着的,四处流窜的煎熬和撕裂感。
血液似乎凝固,结霜,寒冷如冰,又似乎在沸腾,连骨肉,肌肤,脑袋都热的烧化,一团无法扑灭的烈火,将他焚尽成灰。
千夙西此时整个人被体内的蛊毒催发的尖锐连续的疼痛所控制,彻底失去了意识和思考,他只想解脱,那种穿骨噬肉的疼痛,摘胆剜心的折磨和煎熬,几乎生生要了他的命,只是现实却只是轮番的折磨,从月圆之夜起的整整三日里,一点点耗尽他的生机和所有精力,最后再无比悲惨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