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也是他,不分昼夜,不辨日月,心无旁骛的,废寝忘食的交缠媾合。

千夙西便如此时此刻一般,也是另一汪欲海翻腾的水面,渴望与他结合,躺在身下分开修长双腿的被他肏弄,抱起来趴着被他顶入,被抱到墙边抽插也不拒绝,窗台时也两腿缠紧了他的腰,力图含的更深,甚至是换个姿势,改为上下颠倒的骑乘,千夙西也是无比配合,仿佛骑马一般,摇摆着腰身反复被阳物抽插后穴,顶弄着到达高潮。

少年是他的,被他撸动着阳物,喘息着射出的高潮神态,小腹挂着精液,后穴里仍含着阳物颤抖的样子,脱光了衣服在夜里被抚摸挑逗,在白日被淋下茶水,马车里的占有和欢爱,山间湖边赤裸着身体被他抱起时一瞬慌乱的眼神……

不知不觉中,已是如此多的回忆和流恋,贪心的想要更多,时间更长久,让千夙西在他怀中,抱紧了,被肏到失神呻吟,肏到细长双眸无力微张,肏到前端的阳物接连不断的极致高潮,肏到后穴缩紧痉挛,狠狠咬住吮吸他。

然后,吻住千夙西的嘴唇,送进属于自己的呼吸,不要这天下,抛开无上权势,忘记一切的过去和欺骗,只需要彼此,在千夙西体内射进黏浊的精液,用阳物堵住,埋着再次让高潮来临,一辈子也不出来,就那样让二人尽享世间极乐,欢愉畅快的度过所有光阴。

黎明的第一道日光闪耀时,夜色下的浅淡辉洒下人间时,春日,夏夜,秋晨,冬暮,孩童的呱呱坠地,大声啼哭之时,老人须发皆白,闭眼离去之时,俗世的一生,红尘的一世,都不用再离开千夙西,便是他有生以来唯一的,眷顾上苍实现的,永远不会放弃的渴望和心愿。

敏安王已经这样做了,而且不打算改变,铁链和金环,身体和灵魂,温柔和暴戾,欲望与堕落,但锁住囚困的,难道只有千夙西一人?

欲?

恨?

孽?

缘?

一线之隔,看不透,思不明;

混沌一体,不可分,不可离。

又是新的轮番占有和缠绵,从朝阳到正午,再到太阳西下,一天的时光匆匆而过,之后的一天,又一天,千夙西仍是无法离开敏安王,身体火热滚烫,后穴吞吐吮吸着粗硬的阳物不觉满足。

敏安王内心默默期望这种时光无限延长,满足着千夙西的所有渴求,亲吻他,填满他,将精液送入他体内,与他无比紧密的契合身体。

……

千夙西的记忆断在那天夜里的第一次高潮中,之后便是敏安王模糊的身影,如坠火堆之中的炽热煎熬,体内阳物的无数次膨胀,粗长的硬度和令人后怕的顶入深度,以及他自己饥渴的呻吟和淫乱低语,放荡的姿态。

第五日,千夙西才醒过来,眼眸逐渐褪去朦胧水色,脑子却仍是昏沉,虚软无力的靠在敏安王身上,目光里带着遮掩不住的疑惑和惊惧,问道:“昨晚你……你给我用了药?”

那逝去的几天里的交合和痴缠高潮,热情似火的爱抚和缠绵,全都掠过,竟被他以为只过了一晚。

千夙西之前即便是被弄的再狠,受再多的逼迫或诱哄,极乐的高潮欢愉之时,也从未有过那般姿态,欲火焚身,饥渴难耐,仿佛只知道追逐男人阳物,辗转求欢的一具傀儡。

这一次的意外让敏安王得到了他想要的,甚至是更多,却也让他对千夙西前所未有的生出强烈的愧疚感,和极大程度上的让他看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愈发晰的认识到他对千夙西,不仅仅只是对于身体和交合的沉醉爱意,而是那个少年本身,所有时刻下的样子和神情,初见的一瞥,之后几日里的遥望窥视,及至在大厅里被作为男宠送到他身边,逐渐的信任和习惯,用计和交易,欺骗和逃离,此刻境地下的再次囚禁,是更多微妙细腻,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