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又进入了千夙西,仿若他也中了那令人神智尽失,只剩欲念与火苗的“细水长流”,或用口舌,用额头脸颊,用双掌手背,胯下的粗硬肉刃,温柔的,狂热的,痴迷的,沉醉的,发了疯似的,与身下的人紧密结合。

呻吟,喘息,呢喃,低语,夹杂着吮吻,嘬吸,拍打,抽插的淫靡声响,射不出来时便深深埋着,满足着怀里的人,不肯也不愿退出,欲望彼此缠绕,身躯紧紧相拥,热意滋长,翻天覆地,如不断升高的浪潮,没有终点,没有尽头,直到再次硬起,又成狰狞凶悍的一把利刃,与渴望融合的心情不同,带着毁灭一切和玉石俱焚的末日气息,肏进湿软粘腻的肉穴里,收缩缠裹,挽留吮吸……

那处已温度极高,摩擦出火花似的,欲望与激情四溅,成细小的淫液流出,成湿热细碎的汗珠布满二人的全身肌肤,天地间只剩下一张床榻,只剩下彼此的气息和火热依存。

腿脚勾缠,手臂攀扶,耳鬓摩挲,敏安王插在千夙西体内,热着他,肏着他,让他如一池荡漾的春水,不得一刻安宁,而他亦是暖着敏安王,含着敏安王,咬紧了不愿松口。

上下皆是相同,唯有被占有和满足中方可得些许解脱。

色气满满的,面红耳赤的,心跳加速的话,床笫间私密的话,只让最亲近珍惜的人听见的话。

“夙西,你里面真热。”

“夹的我好爽,好紧。”

“干你,一辈子都干你,满足你,我的夙西,夙西。”

全部的接纳和承受,主动凑上来的柔软唇瓣,火热温暖,涎水勾出细丝仍不餍足,互相啃噬,彼此交缠着滚烫急促的呼吸,烧成一团烈火。

敏安王拉着千夙西低头,吻他,亲他,弄湿他,让他看二人结合的部位,一根深紫色充血肉刃抵开了吞吐它的肉穴疯狂的进出,牵着他的手去触那根火热之物,又握着抚到他小腹,上下来回摩挲,平坦凹陷处已然有了弧度,紧实变的柔软,削瘦的线条柔和几分。

满腹的黏浊精液,倘若那些白色的湿物都是敏安王的武器,百发百中,毫不浪费,射入千夙西体内,被含住,可以带来一场狂欢和雀跃。

是男子,也是人欲,是野兽,也是本能,是疯狂,也是焚烧,荒唐至极,却满足无比,敏安王将千夙西的手按到自己胸前,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道:“千夙西,我在你体内,心因你而狂跳,因你而炽热。”

敏安王出于本能的将阳物顶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千夙西敞开了身体,后臀如绽开出花蕊的红色鲜花,却只两片花瓣,眸子里溢出欢愉水光,颤抖的容纳,用力包含,已成深红色的后穴吞吐中被挤出深处的精液黏浊,随着每一次进入结合的晃动都从阳物与穴口摩擦的边缘溢出无数的白色泡沫。

敏安王的每一次抚摸,每一下触碰,甚至是喷洒在他肌肤上的气息,都让千夙西愈发激动,身体痉挛瘫软,春情氤氲的呻吟,细长泛红的眼眸水色更浓,欲望更深,情不自禁的想去填满贯穿他,快速急切的肏干他,让他哭泣流泪,让他得到彻底的满足和欢愉。

应该早一些,从第一次见面,千夙西赤裸沐浴的那个夜里,不,再早一些,远远的瞧见他躲在树上休息小憩之时,就将人留住,做尽这普天之下最让人沉醉迷失,回味无穷的事情。

敏安王对千夙西的欲望,是汹涌澎湃的河,是波浪滔天的海,是钻进云间的峰,是永不见底的渊,如火般点燃,如风般急速扩散,又如水连绵不绝,万仞峭壁般压迫人的神智和灵魂,在千夙西离开的时间里,已接连数座高峰拔地而起,聚成悠远封闭的山谷。

他想将千夙西放在那个山谷里,锁起来,牢牢困住,只有他们二人,什么都不再想,什么都不必做,千夙西眼里只瞧得见他,脑子里只有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