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许多人的面,再将人压在身下,尽情的抽送玩弄。

自从第一次被侵犯之后,千夙西便没有衣服穿了,丢给他的,只是一张可以包裹住身体的小床单。

反正他已经被焚勾教里的人玩遍了,操透了,任谁都操过他,任谁都见过摸过他的身体。

度日如年。

每一个时辰都像一辈子那么长,看不到尽头和光明。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睁眼都让千夙西痛苦,都让他更加绝望。

每天都想着如何自我了断。

都想着如何才能逃离痛苦的深渊。

死亡,对千夙西而言,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是他梦寐以求的解脱,是比现实要美好温暖的希望。

但男人们防的牢,不给他任何机会,威胁要把玩烂的千夙西卖到勾栏,让他被更多的男人们操。

两年的时间里,千夙西已经不知道被轮奸操干了多少回。

他的眼神已经空洞麻木,一点的光芒和明亮劲儿都没有,神情失去了所有的悲痛和绝望,仿佛一张被揉烂了,再被撕成碎屑粉末的纸张,苍白而嬴弱,透着股晦暗的死气儿,失去了灵魂和思想,反应都是呆滞木讷的,迟缓僵硬的,一句话也不说,呼吸都静的听不见,一个人一整日一整日的徒劳无望的看着天花板,任身体被男人们顶的晃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