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好排到队的男人快步走上去,分开了千夙西的双腿,抬起,十分粗鲁急躁的架到自己肩头。
下一瞬,在千夙西疼得整个身体都痉挛颤抖的时候,男人毫无怜惜的操进了他体内,用胯下的肉棒强硬的捣开捅挤着身下人已经受伤的后穴。
混着血液的操干,夹杂着泪水和微弱呻吟的奸污,男人们却觉得更加兴奋,更加的欲望升腾。
之前的千夙西是天上的白云,是草间的露珠,是只可以远观。
那现在,他们就要亲手把千夙西拉下来,压在身下玩弄,让他低贱,让他淫乱,让他谁也不能拒绝,沦为每日里都被男人操干疼爱的玩物。
有男人插在千夙西体内操他,亲自上阵的抽送侵占,就有男人脱了裤子,对着千夙西的脸,对着他的胸膛,自己撸动阳物,神情沉醉的自慰,也有男人掐揉着千夙西的乳头,摸着他身上的肌肤,陷入进狂乱的臆想之中。
总会轮到的。
这里的每一个人。
焚勾教的所有人,都可以来操千夙西,都可以来看看这个他们曾经难以接近的人,如何在男人胯下,被脱光了衣服,被操得全身都是精液。
到结束的时候,千夙西彻底的昏了过去,任男人们抱着他顶撞玩弄,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和挣扎。
最后一个人射在千夙西体内,穿好裤子,也离开了。
之后又有人进来,帮千夙西大概的擦了身体,潦草的给后穴上了药。
第二日。
等待千夙西的,还是没有尽头的奸淫和操干。
从日落到月升。
从早晨到深夜。
千夙西闭着眼睛,坠入深渊,想着焚勾教里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多,在以前他只看得到叶鹤霖一个,眼里和心里,都只装得下叶鹤霖一个。
轮奸。
强暴。
侵犯。
一个月。
又一个月。
千夙西没有离开过那间屋子半步。
他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被绑着,四肢无法动弹,被摆成仰躺或者趴跪的姿势,在那张床上,被形形色色的男人们压在身下侵犯玩弄。
甚至有男人们会一起操千夙西,两根阳物同时进入千夙西。
后穴被撕裂,流血,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裂,腿都无法合拢,脚一踩在地面上,便是剧痛和虚无。
身体更是被撑裂砸碎似的疼痛和屈辱,比死还令人窒息的绝望。
但千夙西却连反抗都不能,每次事前男人们都会先绑住他。
之后的时间里。
男人们已经不再用布挡着千夙西的脸了,反而是让千夙西看着他们如何进入他,如何操干,射在他体内。
也有男人们去操千夙西的嘴,将阳物捅入他嘴里,快速的抽插。
千夙西宛若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承受着所有的疼痛。
他自杀了好多次,拿男人们不小心丢在他那里的匕首,头发上的簪子,两只手腕上,脖子上,胸口,小腹,都有许多处不同的伤疤。
可每次都被救回来。
让他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只能连畜牲都不如的活着。
有一次,几乎是十几个男人一起操千夙西,不同的阳物,插在他后穴里,插在他口中,伸进他手心里,胳膊肘的地方,膝窝里……
操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事后,千夙西昏迷了三天,发着高烧,却依旧醒了,不得不继续这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生活。
千夙西成了焚勾教里默认的公用玩物,一个只配被男人操干的骚货,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操他,都可以在那间屋子里干哭他,也可以将人抱出来,放在外面的一块大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