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霖宠他爱他都来不及,自然是万分小心的,亲吻是落叶般的轻和,抚摸是流水般的温柔,操干是沉稳坚定却不粗野,连留下的吻痕指印都是极其浅淡,不一会儿便消散了。

叶鹤霖原本便不如敏安王一般性急焦躁,执着于要在千夙西身上留下痕迹,证明他是只属于自己的人。

千夙西在床榻上的一切,他的眼神,所有的表情和神态,那种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讨好和配合,主动的摆着腰,晃着臀的用后穴吞吐着叶鹤霖的阳物,珍惜且满足的幸福和甜蜜。

偷来的欢愉,不知道可以持续到几时的快乐和陪伴。

叶鹤霖看着千夙西,紧紧的抱着他,将阳物插在他体内,全根而入,再缓缓抽离,或快速有力的操干,或密而急的顶撞,或轻柔暧昧的碾磨。

刺激和舒爽是真实的,叶鹤霖的怀抱和声音也是真实的,所有在千夙西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再也不会化作绝望悲伤的等待思念。

夜里,自然是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叶鹤霖也不能去找千夙西。

欲望升起燃烧时,叶鹤霖也会自渎,让自己释放出来。

想着千夙西做,自己套弄阳物,和真正的将千夙西抱在怀中,插在他体内顶撞进出,叶鹤霖都是喜欢的。

三间房里,灯都灭了,不同的人,却都是在做着相同的事。

但是,他们内心深处渴望喜欢的人却皆是不同。

叶鹤霖看出敏安王也是出于真心和爱意,生怕千夙西的身体再出现半点的意外和闪失,才提出早早的去除蛊毒的建议,便也应允了他。

毕竟,那蛊毒潜伏耽误的时间越久,彻底拔除的难度便越大,让千夙西安然存活的几率便越渺茫细微。

叶鹤霖心里忧虑。

敏安王也是担心。

千夙西却不知道,他觉得每个月里吃一次解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不再逼着他做那些事情便好。

至于即便是月月按时服用解药,也只能最多活到二十岁的事情,谢叶二人谁也没有告诉他。

不忍心。

亦是不相信。

不愿意。

千夙西过去所经历和背负的一切,已然够多了。

他难得的笑容和平静,任谁也无法狠下心来打破。

自然,耗尽所有,敏安王的权力财势,叶鹤霖的医术造化,也要让千夙西好好的活着,无忧无虑,健康幸福,不受任何东西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