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碰不得千夙西,做不了他心里想做的事,欲望情爱却仍然在,甚至更加强烈迫切,便只好想着千夙西,面前放着一张少年的画像,仅仅是一墙之隔的自慰满足着。

将手伸进亵裤之中,目光火热的盯着那画像,想着千夙西的面容和声音,手掌撸动套弄,抚慰欲望。

那画是之前作的,约莫有好多幅,却都是千夙西,有的是一个人,少年或穿着衣服,或半裸着,或全身一丝不挂,摆出交合欢爱中用过的姿势。

腰身窄窄,臀肉圆圆。

挂着暧昧的情事痕迹。

有的是两个人,画的正是敏安王与千夙西痴缠交合的情态,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少年失神高潮的表情都晰可见,可算作是如今敏安王的慰藉。

千夙西听着隔壁房间熟悉的喘息声,耳垂已是红了,敏安王的声音,叫着他名字的轻柔和迫切,那种操干顶撞他时,快要高潮时的粗喘和闷哼,再熟悉不过,几乎死死地刻在了他心里。

不论心里到底情不情愿,身体已然是熟悉至极了。

千夙西觉得屋里的空气变得灼热压抑起来,身上也汗津津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湿腻,吹灭了灯,爬上床去,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的玉势。

那物眼熟,却又不眼熟。

是叶鹤霖给他的。

是用植物的根部做成,叶鹤霖亲手雕刻磨光成男子阳物的形状,再在药汁里泡够整整三天,细细的抹上油膏,晾干了,不会对身体有任何的伤害。

是两人之前私下里偷偷欢爱时,当做前戏开拓之用的。

千夙西的手握着那根玉势,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叶鹤霖,连呼吸也乱了,气息灼热。

他的手缓缓向后探,向下探索游走,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条柔软细缝的地方,却停住了,并未再继续做下一步,而是又重新上滑,掠过腰侧,滑到小腹靠下的地方,握住了自己胯下的阳物,慢慢的自渎了起来。

叶鹤霖吻他,抱他,操他,插在他身体里顶撞抽插,射进去粘腻的精液,千夙西是满足且甜蜜的。

可他其实还是害怕,本能的畏惧和颤缩,不由自主的想躲避逃离,对于无法改变的过去,对于已经变得敏感淫荡的身体,对于后头含着男人的东西就被操射插尿的无能为力。

焚勾教带给他的,敏安王带给他的,血腥,情色,黑暗,无助,卑贱,都是没有办法磨灭和遗忘的。

因为屈辱和疼痛是真实。

但快感和欢愉也是真实。

那听起来无比软腻和淫乱的呻吟和喘息都是从他口中溢出。

千夙西努力的让自己忘掉不开心的回忆,想着叶鹤霖,想着他心爱的人就睡在他隔壁,中规中矩,手法缓慢而生涩,几乎是逃避完任务似的自渎了一小会儿,用手背轻轻的蹭着后穴处的软肉褶皱,便释放了出来。

从前没有敏安王的各种手段,现在没有叶鹤霖的陪伴渴望,千夙西是绝不愿意做那种事的。

叶鹤霖房里,他已寻好了医书,帮苏梦接生的事情准备的妥当周全,绝不会让皇帝失望。

而关于千夙西,关于那令人胆寒,几乎是无解的蛊毒,叶鹤霖依旧是日日的操心寻找,皇宫里的御书房,求学辩论的太阁,只要是关于蛊毒制作及其解法的书册,他都看遍了。

偶尔闲暇之时,敏安王又有事外出,叶鹤霖便会与千夙西到他房里,先是接吻拥抱,之后便彼此相贴的走到床边,褪去繁琐的衣物,云雨巫山,共同解去心底的爱恋和渴望。

千夙西害怕被敏安王瞧出端倪,连累伤害了叶鹤霖,便次次都让他轻着些,自己乖巧默契的配合着,腰往高抬,臀往后送,后穴也收紧了夹吮着,让叶鹤霖得到最欢愉快乐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