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能用的东西,只有几片柔软干净的方方正正的布巾,一截不知道几日前换下的被洗干净的纯白色腰带,被谢非鸩偷偷的藏在枕头底下,约莫是想着将千夙西绑起来,玩一些新鲜别致的花样,好好的恩爱缠绵一番,却一直都没有实现。
千夙西捡起腰带,将其仔细的拉平,用手掌压好,下意识的想起谢非鸩平日里喜欢用腰带蒙着他的眼睛,捆着他的双手,又或者是绑缚着他的阳物,再进入疼爱于他,将他侵占操干一整晚,不停的肏他后面,干得他狼狈不堪的接连高潮和泄精,全身颤抖,呻吟哀求,面色不禁有些发红,耳垂也是粉嫩色。
手中的这条腰带,似乎是在叶鹤霖出现前的某次夜里,谢非鸩吻着他,抱着他坐在自己腰上,自下而上的操干他,绑在不停晃动摇摆的阳物上,两个人颠鸾倒凤的做到了深夜。
到最后,那条腰带都被千夙西的阳物湿的透彻,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精液,白色中更加淫靡的白浊。
“那里有些水,你能帮我拿来吗?”
千夙西在屋内张望寻找了一圈,指着不远处,落在墙角书柜边的一只幸存的青白色瓷壶。
“渴了想喝水的话,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你等着我。”
谢非鸩看了看千夙西,又看了看那倒在地上,虽然完好无损,却落了一层灰尘残渣的瓷壶,往后倒退着,想着去厨房给千夙西寻些水来。
“不是,你把它拿来便好。”
千夙西急忙起身,半跪在床的边沿上,一条腿搭着,快要触及地面,拉住了谢非鸩的衣摆,摇了摇头。
谢非鸩瞬间便止住了往外跨出的脚步,生怕千夙西为了阻拦于他而下床,光着脚踩在渣滓碎片密布的地面上,急忙转身,不让千夙西再往外挪动分毫,道:“好,你坐在这里别动。”
瓷壶里的水还算是满的,上好的雨后泉,宗府的下人们晚饭过后送来的,因着谢非鸩晚上等候千夙西的缘故,心情低落茫然,并未取用。
千夙西往床的里侧挪了挪,将谢非鸩拉着坐在床边,之后,面对着他,两条膝盖并拢的跪坐着,将瓷壶中的水倒出,把布巾仔细均匀的浸湿。
谢非鸩似有一丝惊讶窃喜,之后是连头发丝都在激动颤抖,神情温柔而幸福,心里异常的满足甜蜜,痴痴的望着千夙西,连话说不出来。
千夙西的衣服之前全被谢非鸩撕扯毁坏了,裹着一件宽大的衣袍,空空荡荡,腰间绑着一根腰带,帮人擦拭血迹时,连两片瘦削的锁骨,胸膛和两粒凸起红润的乳头,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都可以看的楚楚。
谢非鸩平日里身上带着伤药,也在千夙西询问之后取了出来,放在床头处,方便人使用。
千夙西全神贯注,神情带着不自知的心疼和爱护,双眸漆黑明亮,专心而认真的盯着谢非鸩的脸,盯着那些擦破皮,细长而血液凝固的伤口,仔细体贴的用布巾擦拭,轻柔而缓慢。
待伤口处的脏污血迹都去除后,便再度扶着谢非鸩的脸,洒上细细的药粉,用指腹在伤口边缘的地方轻轻涂抹均匀,使其被伤口吸收。
千夙西十分投入,生怕弄疼弄伤了谢非鸩,连大气都不曾出的轻轻动作,沾湿布巾,擦拭伤口,洒上药粉,重复的处理着眼前人的伤痕。
疼痛似乎消失了,一丁点都感觉不到,只剩下千夙西的眼神和动作,剩下摸在肌肤上的手指的温暖触感,谢非鸩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他先前做的美梦之中,掉进了十几日的痴心妄想之中。
他心心念念,盼望祈求的,拉不下脸面说出口,却希望千夙西心甘情愿为他做的,就这样神奇无比,难以想象却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千夙西同样的在乎他。
谢非鸩甚至生出了更加荒唐幼稚的想法,可以再受更严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