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如疯长的杂草般在心底深处翻涌作祟,牵引着他的心神为之躁动,他伸手将人拉进怀里,不容置喙地突然出声道:“和他分手。”
缓和不过五分钟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长发顺着她颈肩滑落,发丝渗进她黑发里似有若无的交织缠绕,脸侧的红痣贴在她耳垂处宛若一朵盛开的血花。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底似黑雾弥漫,黏稠晦暗的欲/望不断往外渗出:“回答。”
苏梨气急:“你是不是有病!”
“他有什么好?”
他落在耳畔的嗓音轻若低喃,与苏梨起伏剧烈的情绪截然相反,他眉眼间异常的漠然如暴雨来临前的阴云。
“他知道你这里一摸就发颤吗?”
缠在她腰间的手愈来愈紧,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突起的那节腕骨有多硌,柔顺布料被指节捻在腰侧反复摩挲,细碎的痒意令她蹙着眉,眼睫频颤。
“我当初对你还不够好吗?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即便是现在,仍然只有我在关心你、照顾你可你却只惦记着那个根本不在乎你的人。”
他阴郁的眉眼几乎要贴上苏梨的面颊,眸底仅有寒凉的冷戾缓缓流动,话音越发讥诮,像淬了毒似的。
苏梨颤动的羽睫微微闭合,气血上涌,她呼吸有些急促:“你不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时戚被你们折磨的不成人样,甚至后来他一直都在承受实验带来的副作用……你就是很坏,我讨厌你,讨厌你!”
“……”
时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