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上头的人,克制地等待了一会儿。
“你怎么又不动了……算了不动也行……什么?哦?西戳的他妈的痛死了……就他妈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啊,一点也不舒服呢?”
姜远骂骂咧咧,他妈的片子骗人。
什么一插进去就开始享受了,他这疼得浑身抽抽。
林知白接受过的礼仪教养使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脏话二字,听见姜远粗俗的言语,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人仿佛从来都与混乱挂钩,要不是姜远性格不是阴郁的,林知白甚至会以为这个人在特意的作践自己。
对林知白来说狭小脏乱的医务室里,少年汗涔涔的皮肉在暖阳下似乎覆了一层光,那种独有的疯狂禁忌打破着他的常规,让他心如擂鼓。
他们都没什么经验,只能磕磕绊绊的摸索。
林知白有心想让姜远缓一会儿,但也忍不了多久。
吸吮着他性器的腔道滑腻紧致,哪怕是再克制自律少年此刻也是个嫩雏。
林知白一声不吭地开始动了,姜远这边刚缓过神来就感觉自己要被操飞出去了。
“你妈的……慢……草……”
姜远不得不抱紧了林知白,底下的柜子都因为他们的动作动来动去。
少年干净粗长的阴茎在狭小的粉色肉道里进出,透明粘腻的汁水从花径里不断被挤压而出,挂在了穴口。
原本粉白的阴唇在不断的抽插摩擦里变红,软软的阴毛濡湿东倒西歪的乖乖粘附着,透着和主人野性截然相反的乖顺。
姜远没想到看起来高冷禁欲的班长居然这么外表与内心不符,被草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