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麻木似的疼还有酸胀感似乎都过去了,姜远也慢慢的品出一点趣味来,那种快感和自己撸管截然不同,隐隐绰绰层层叠叠,让姜远的腰都软了些。

可还没等他怎么享受,就感觉什么东西喷进了身体里。

姜远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了林知白。

林知白面上是难得的窘迫,白皙的面皮发红,完全没有了原本的沉稳。

半软下来的性器从穴口里滑出,发出了“啵”的一声。

姜远噗嗤笑了出来,不是因为林知白射的快,而是林知白露出的表情。

“拔出来干什么,我可还没爽呢。”

姜远一只手按在柜子上支撑自己向后仰,那只手则是顺着小腹往下。

他越过了自己还硬着的老二,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一下阴蒂,探到了穴口。

他可从不做这种亏本买卖,怎么能自己还没有爽到就草草结束。

藏在缝隙中的肉穴因为刚刚的磨擦而红肿外翻,小阴唇湿哒哒地淌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被主人用两根手指扯开,白色的精液黏连成线随着内壁的蠕动向外排。

阳光从紧闭的透明窗户里照进来,让人脑部缺氧目眩神迷。

“林知白,插进来。”

充满着蓬勃野性的少年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在命令,可他的表情又是那么浅淡,仿佛并未含有以上两种情绪,只是在自顾自的开花,自顾自的怒放。

他像是鲜艳明亮而杂乱的线条,大块大块混杂在一起的色块,刺痛人的眼球,颠倒着人的理智。

林知白回神的时候,他的性器官已经再度埋入了那温暖狭小的天堂。

和主人的野蛮狂躁不同,那个地方十分娇怯,仿佛是这个硬邦邦好似刀枪不入的少年唯一的软处。

刚刚才熟悉的快感让林知白的头皮发麻,那是足以冲击神智的生理愉悦,但在那大片大片涌来的愉悦里似乎又夹杂着一些不同。

人生而有征服欲,所以有人横征暴敛,驯服强大的野兽生出的扭曲的满足的快感仿佛精神鸦片,让人迷恋上瘾。

林知白把姜远

至于他是在学校生了灰的休息室里被不熟的男同学破了处操喷了这件事,他并不在意。

抱到了床上,在屁股忽然离开柜体的时候,姜远还有些下意识的紧张,腿夹紧了林知白的腰,环住了林知白的脖子。

“记得保密啊,班长。”

在高潮期时,他倦怠地看着空气中的飞尘,忍不住心情愉悦的笑了。

林知白在射精后莫名产生了些遗憾,他沉默地看着姜远起身,精液顺着他还未闭合的穴口滴落,顺着他的大腿往下。

姜远断续的呻吟里夹杂着几声脏话,休息室的铁床因为撞击摇晃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能塌了。

他离开像他找他时那样突然,没有任何前奏与尾声,就像一首歌的高潮。

林知白拉好了裤子,看着满室凌乱狼藉,想着自己错过的两节课,眉心跳了跳。

同学青春期性行为不可取啊!

“你好同学,请问哪里不舒服?”

“好舒服……嗯……再深点……哈……”

姜远想了一下说:“有那种涂下面的药吗,消肿的。”

医务室里坐着个年轻老师,看起来斯文白净,看见姜远的时候露出了关怀的微笑。

擦拭柜子时,他看见了一滴血,林知白喉咙一紧,将所有的痕迹处理。

那场面带着些色情的漂亮,阳光似乎在他流畅的腰线到挺翘的臀部那处流动。

“慢……草……太快了……你妈的……”

他越发紧张底下那处越紧,强大的吸力似乎在逼迫着林知白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