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根鸡巴上就高潮的停不下来,等他手脚发软的去骑下一根,黄花菜都要凉了。
“得寸进尺了?”
这不怪敖望他们多想,随着姜远的成长,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与高大英气外表驳逆的风情便越发明显,混在一堆体育生里也是扎眼的那个,他们再想想姜远荡妇的本性,难免担忧。
敖望不满地咕哝,又贴在了姜远的身上,黏黏糊糊地和他接吻。
他在姜远的大腿上留下齿痕,忍不住喃喃道:“真想把你藏起来……”
姜远嗤笑道:“我把你们绑起来还差不多,然后挑一根用。”
姜远的将手指插进敖望的发间,手指轻轻揉捏,而后扯着头发就把他往外拉,咬痛他了。
傻狗嘿嘿笑了几声,伸进了姜远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着姜远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