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五个人被反绑在椅子上就像自动按摩棒让他挑选的场面,别说好像还真不错?
舌尖卷走肉唇褶皱上的水色,敖望将舌尖往里钻,熟练地挑逗着姜远的敏感点。
nbsp; 姜远不可置否,用腿夹着敖望的脑袋,任由体内的那根舌头进的更深。
等周慢把车开到家的时候,姜远已经在敖望的口活里高潮了一回了,只是那水都被塞子堵着,在不断走动的过程里顺着边缘溢出些,将裤子一点点濡湿,从外边看跟失禁没两样。
一想到后者其他人可是更兴奋了,幸元竹今天没穿女装,抱着姜远丢在了超大沙发上,迫不及待地脱了姜远裤子,拔了小巧的塞子,看着里面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肉穴里流出,骚肉因为快乐而隐隐抽搐着。
敖望是个藏不住话的,将姜远又被邀约的事说了,几个人玩的更疯了。
家里有个姜远专属的吊床,姜远被放上去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要被轮奸个爽了,他咬着林知白裤链吃吃地笑,没见一点不乐意。
这吊床限制了姜远的活动,让他下半身跟被壁尻了似的,只能张着腿任由人操弄两个穴,前边的手和嘴也没能闲着,成了抚弄男人鸡巴的存在。
他前边的洞刚被插完,被扩张到极致的肉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蠕动着吐出精液,后边的屁眼又被大鸡巴造访。
肠肉谄媚地吞吃着凌青淼的大鸡巴,嵌了珠越发显得粗大可怖的肉棒将肉穴口磨得通红,飞溅出的淫液和前边的骚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姜远被操的有些痴了,他的脸被捧了起来,舌尖被人尽情吮吸,完全一副被鸡巴满足的骚态。
大学生活也是这么精彩纷呈呢。
番外之外的小番外。
姜远是个很要强的人,在学业和做爱之间,他会自己找各种兼职维护开支。
某些体育项目其实是比较花钱的,因为包训练场地需要钱,找指导老师也需要钱,姜远一直在其中取舍,选择适合自己的。
因此他拿到那些限量款的器械和拥有场馆长期vip卡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欢喜,而是有些难以承受的压力。
他似乎还是没学会怎么接受来自亲近的人传达的好意,思索着如何偿还又不想让关系变质。
周慢和凌青淼:“家长宠爱自己的小朋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林知白和幸元竹:“我们之间不需要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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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风吹起满树杨花,在空中飘荡。
姜远不耐地挥去肩上柳絮,踩着残缺的石板朝着家里走。
他刚一推开门,坐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男人就站了起来,横眉竖眼地怒骂:“姜远!你妈的你又逃课去打架,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让你烧着玩的吗,一天天净知道惹是生非……”
“闭上你妈的臭嘴。”
姜远冷冷地打断,两人不愧是亲父子,骂人的话都是一个样,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是姜远就是跟姜立国学的。
姜立国被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但他看着面前已经长得比他高壮的少年,也只能硬生生把话咽进肚子里。
直到姜远进了房门,他才敢发脾气似的对着门板继续骂骂咧咧。
姜远才懒得搭理他,翻找出了房间里的医药箱,给自己手臂上的淤青涂药。
外面的男人还在骂,骂完了姜远骂姜远的妈,姜远无动于衷,甚至听的好笑。
就这种废物窝囊男人,难怪老婆和人跑了,活该。
揉开淤青有些疼,姜远却像是感知不到似的,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实在是他习惯了各种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