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操到了……好舒服……哈……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唔……”
偶尔高亢的神隐混着含糊不清的暧昧的腔调,下流的词语十分自然的那双饱满的红唇里吐出。
健康的躯体上有着交错的红肿淤青,这些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在做爱时都变成了另类的扭曲的刺激,比起伤痕更多的吻痕和齿痕,敖望在姜远的奶尖上留下牙印,看着他吃痛又沉迷于欲望的淡红面庞,恨不得射死在姜远的身体里。
敖望在姜远的逼里射了两次,姜远的小腹微鼓,敖望恶劣地向下一按,姜远浑身一颤,那精液便从还无法闭合的穴口噗嗤噗嗤地喷出,蔓延到了姜远的股沟。
姜远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今天他做的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光是和刚刚打炮的人干的一架就已经快将他的体力用尽,更别说还被抓着操了一个多小时,他刚刚甚至短暂的感觉不到那个地方的存在,都被操麻了。
“我抱你去洗澡?”
餍足后的敖望看着皱巴巴床单上满身体液的少年,提出了建议。
“不用,出去记得带门。”
--
窥yin
敖望的拳头真切的硬了,有想再回床上把就揪起来再干的冲动,但看着姜远已经困得睡觉了的样子,还是什么也没做。
敖望去了卫生间洗了个澡,看着自己越发肿起的半边脸颊和脖子上浮着的淤青,龇牙咧嘴的想那小子下手真狠,不过操起来也真带劲,就是他回家不好和太后娘娘交代了,估摸着要被盯几天。
他离开了浴室,在柜子上留下了写着自己姓名和电话号码的纸条,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姜远醒的时候,不流通的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做爱过后的腥膻味,他皱了皱眉头,把窗户打开了一点,圾拉着拖鞋去了浴室。
身上的痕迹比上午看起来触目惊心很多,起码林知白只是操他,别的什么地方都没碰,刚刚那个人就不一样,一边干一边还屁话多,还时不时咬一口在他身上留个印,跟条狗似的。
姜远洗掉了一身精液的腥臭味,他感觉到下面已经肿到走路都疼了,拿了衣服里塞着的药膏给自己涂了一下,皱着眉姿势有些别扭的穿着衣服离开了房间,至于柜子上的纸条,他只是扫了一眼便没再关注。
姜远努力让自己的走姿保持正常,这更加消耗体力和精神,他随便找了家店点了晚饭吃,朝着家里走。
姜立国没回来,姜远觉得正好,省的看的烦心,他躺回了床上,卷着被子想睡,但下体一阵阵的疼让他睡不着。
姜远有些浮躁地坐了起来,丢了两颗消炎药在资历嘴里和着水吞了下去,开了游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个小时后,面庞越发冷硬的姜远关掉了游戏,思考着自己要去哪家医院。
姜远去过医院很多次,从小到大去医院比去学校都熟练,但这次有点特别,姜远虽然并不因为自己双性体质而自卑,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算得上是畸形和怪异。
姜远的视线落在了装着药膏和消炎药的袋子上,拿出了里面的纸条,拨通了那个号码。
…………
周慢打开了门,看见门后面站着的少年,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快进来。”
周慢想这个十分叛逆的学生大概是去打了一架,从他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以及苍白的面颊,还有青紫和颧骨和开裂的嘴角可以判断出来。
心怀爱与和平的刚成为老师没多久的周慢心怀爱与和平,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拉这个失足少年一把,毕竟少年人的人生还有很长,怎么能这么混乱放纵的过下去。
姜远低声道谢,他向来分得清自己的态度,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