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望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几分,血液疯狂上涌。

很奇特很怪异很情色,敖望底下的鸡巴本来就支棱着,现在更加硬邦邦。

他的视力很不错,因此可以很好的看见男性生殖器下的女性阴道,红肿的穴淌着亮晶晶的液体,和男性粗黑丰茂的阴毛不同,姜远的逼旁边的阴毛稀疏柔软,卷曲的生长在肥厚的阴唇旁。

敖望气笑了,推着姜远的身体把人压在了下面,注视着姜远的脸,手向下摸。

“你可真有能耐,逼还肿着呢就来和我打架,还没消肿就来约我,你有多欠操啊?”

少年的话里是明晃晃的讥笑嘲讽,又带着点自己也说不清的不甘和愤怒。

发现自己新认识的很能打的朋友居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这种事其实本不应该生气,可大抵是认知驳逆,敖望一直觉得会是这样的人应该是那种白嫩柔软与强者绝对沾不上边的,姜远哪哪都不符合他以为的那种人,可偏偏就是这种哪哪都不符合让敖望更加牙痒痒,心也痒痒。

那种扭曲的怪异的情绪大抵是感觉到被人捷足先登的嫉妒,可敖望又不能揪着姜远衣领说他妈的谁操了你,毕竟他们才认识,他没那个底气但又有点烦。

所以那种情绪也只能发泄在姜远身上,细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了一根,才被开苞过不久的肉穴十分顺从的吞进了一根,敖望的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时黏哒哒的拉了丝。

“轻点,老子上午才破的处。”

姜远皱眉,摩擦的胀痛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一听到时间线离得这么近,敖望受到的刺激就更大了,有种意料之外天降美食但那块肉被人先咬了一口的不开心,但凡这个骚货能再忍一忍,就是他破他的处了。

这不是什么处女情结,而是敖望从小到大对感兴趣的东西的拥有欲。

“看来那个人不怎么样啊。”

敖望毫不客气的嘲讽,他这是实话实说,显然给姜远开苞的那个人能力很一般,不

那才被开苞没多久的骚逼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它现在还没身经百战,穴口被粗壮的鸡巴扩张到极致,一下捅到底的感觉让姜远忍不住喘了一声。

姜远的胸肌锻炼的十分有弹性,当他松弛下来的时候,肌肉也变得绵软,敖望本来是揉着玩,但揉着揉着还有些爱不释手了。

敖望不说话了,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打算让姜远知道什么叫做实力上的差距。

姜远的腿被架在了敖望的肩上,仗着这穴才被操开没多久,敖望也不磨磨唧唧的扩张,龟头在逼口蹭了蹭,在找到缝隙后一点点插了进去,在龟头插进去后,直接整根没入。

“草……慢点……疼……”

起码扩张的确是挺耐心的,后面操的也很舒服。

一中的教室里,正在记笔记的林知白莫名顿了一下,他在老师写板书的时候回头扫了一眼,看见了依旧空着的座位收回了目光。

“想得美。”

姜远毫不心虚地说,一点儿不怕把身上的人给气死。

这感觉有点陌生,姜远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阻止。

敖望哪里受过这种气,他虽然没有觉得自己特别好看,但也知道自己的皮相不差,这个把他揍了还敢在床上嫌弃他的人显得格外可恶,也格外欠教训。

当湿润的含弄感从胸前传来的时候,姜远的小腹有些无意识的酸麻,身体也不自觉的微弓迎合着敖望的玩弄。

姜远的声音里带着些真切的哭腔了,这并非是他所愿,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姜远想了想说:“还行吧。”

他扣弄着暗色的乳尖,乳粒从柔软变得硬如小石子,姜远低吟了一声,眯着眼享受着那种细细密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