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姯突然想起什么:“和他调和的那些人都死了吗?”
枢轻摇头,叹气道:“教主脾气很怪,只是通过肢体接触吸收阴气,不愿和人调和,但这样收效甚微。你就在山庄,他依旧不愿碰你,其实他真心护着你。”
“如果不调和或者吸的阴气太少,会出现什么后果?”摇姯有些担忧。
“可能会吐血,会昏厥,会入魔,”枢站起身来,“以前老教主就是这样,特别是血祭的人不在了以后。”
摇姯感慨:“看来老教主和夫人的感情很好。”
枢摇头:“老教主是迫于血祭,才对老夫人很好的。”
摇姯目瞪口呆:“老教主并不喜欢老夫人?”
“教主出生后,老教主后来心里就有了别人,加上他觉得夫人善妒阻碍了他的大计,就常常刺激她。其实教主从小到大都没开心过,就连统一武林,都不是他本身所愿。”
摇姯暗叹:“原来血祭也阻止不了一个人的变心。”
枢轻笑:“血祭只是两个人同生共死,而感情这种东西,是谁也讲不清的。”
“你倒是明白这个道理,”摇姯也跟着她笑:“我还以为枢大美人在感情方面木讷的很呢。”
枢一愣,脸上浮起笑意:“确实是木讷的很,我还真没想到教主愿意为救你而献出双生草,难道这就是感情的奇妙之处。”
“他可能不全是为了我吧,毕竟是血祭之人,也是为了他自己。”摇姯轻笑:“苏玉珩又不是一个毛头小子,能够让他如此,我其实已经很开心了。”
枢笑着摇头:“我并不了解你们之间发生了何事,但希望你不要负他。”
摇姯跟在她身后,踏步在冬日的骄阳下,她停驻了一会儿,枢也没有等她的意思。
听说苏玉珩终于忙完,摇姯迎着月色,踏入偏殿。
兴许是今日他太累,偏殿里竟然都没有光亮。
他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的,房内只有夜明珠发出的微弱光芒勉强可以看清脚下的路。
卧室没甚动静,苏玉珩似乎已经睡下了。
摇姯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敲门打搅他。
房内的苏玉珩已经睁开眼,依他的武功造诣怎会不知道外面站着个人。
他听着摇姯在门外犹豫不决的来回踱步,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她斟酌了好一会,决定还是敲门。
刚敲下第一声,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原来魔尊睡觉都不锁门的,不过估计也没人敢夜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