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着夜明珠那星点光芒摸索走到卧室门口。
“教主你睡了吗?”摇姯小声问道。
她竖起耳朵,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生物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摇姯有些奇怪,但床上明明就有一物,她小步伐挪到床边探头去看那人,只见他瞪着大大的眼睛回望他。
摇姯拍拍胸脯表示自己被吓着了“醒着也不应一声,怪吓人的。”
“这么晚你不在房里睡觉,来这里做什么。”低沉的男声莫名有种蛊惑。
摇姯把苏玉珩使劲往床里头推,自己开始拖鞋就往床上躺下:“自然是来找你睡觉,天气越来越凉,你得帮我暖床。”
摇姯丝毫不提今日之事,苏玉珩自然更不会主动说起。
深夜露水重,摇姯从苏玉珩身上扯过棉被,滚了滚把自己裹成一个球:“你体温高,用不着盖被子,给我给我。”
棉被上带着他残留的体温和香气,又是那股玉兰的清香。
苏玉珩也不反抗,就这样睁大眼睛望着夜明珠发呆。良久,他嘟喃着好似自言自语:“你还是想侍寝吗。”
摇姯在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那么快入睡。
她听见了苏玉珩小声的控诉,简直要吐血,她银牙暗咬:“是谁今天说,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就算侍寝的。”
苏玉珩只是傻愣愣望着天花板发呆,摇姯声音带着些娇憨:“教主,问你个事。”
苏玉珩翻过身去背对她。
“教主大人!”摇姯推了推他的后背。
“嗯?”苏玉珩不得不答应一声。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就那么一次,”摇姯小心翼翼:“我应该不会死的吧。”
他翻过身直挺挺躺在床上说道:“没试过,不清楚。”
摇姯伸脚去踹他的大腿:“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苏玉珩见状赶紧抓住踢她的小脚,嫩嫩的只想让人咬上一口。
不由自主就想起她今日半裸着身子在他怀里的娇羞模样,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受。
摇姯任着他抓住自己的小脚也不挣扎,反而还栖身上前将头靠在他胸前:“苏玉珩,我怕你不调和,会出事。”
苏玉珩抿嘴有丝弧度上翘,松开她的脚踝:“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的。”
“那你,如果真的要与人调和,第一个要想起我。”摇姯的小手就往他的胸上摸去。
大手抓住正在揩油的小手,黑眸闪闪发亮蛊惑人心:“等我确定了一件事,就可以了。”
摇姯也不恼,将双手环绕住苏玉珩的脖子,温热的呼吸轻轻打在他的耳垂,松松垮垮的亵衣滑落下来露出一半香臂:“到底是什么事,教主你就告诉我吧。”
苏玉珩的眼睛又暗了下去,里面已经翻腾倒海。
见他不回答,摇姯又死咬之前的话题不放:“那你答应我,要第一个想到我!”
他定了定神,吐出一口浊气:“好,第一个想到你。”但是怎么做就是他的事了。
他在摇姯的腰间睡穴位置点了两下:“你今日身体不适,早点歇息吧。”
突然漫天盖地的困意袭来,摇姯迷迷糊糊快要入睡了。
有双手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脸蹭在她的发丝上,有暖暖的呼吸像小蚊子一样叮她的耳垂。
她伸手挠了挠脸,靠在温暖的怀里进入了梦乡。
天还未亮他就得起床去练武,他从二十才开始习武,底子自然比别人弱。
但这期间他到底付出了多少血与泪别人自是不可而知,寅时四点到辰时是雷打不动的修炼时间,他拼了命的努力,四年竟是从未耽误过一天。
当时自己的父亲将毕生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