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走进这间废旧的小木屋,木屋里一尘不染,明显是有人整理过。

他坐在桌前摆弄着一口小瓷碗,摇姯也跟着坐过去,凑过脸看。

小瓷碗在淡淡的月光下散发着浅蓝色光辉,旁边有把匕首透出幽幽的光泽,气氛无比诡异。

“把手伸出来。”苏玉珩中指在桌上叩了一下,示意摇姯。

她不明就以,但此时的苏玉珩散发出一阵阵的压迫感,她不得已将手伸过去。

苏玉珩抓住她的手腕,拿起匕首就划。

匕首锋利无比,划在摇姯手上竟然没有一丝痛楚,但鲜血急涌出来,吓得她直缩手。

“就知道你要杀我!”

“杀你作甚!别乱动,小心伤到经脉。”苏玉珩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动弹,蹙着的眉头宣示着此刻的他没甚耐心。

摇姯也不敢说话了,只看见自己的血没有间断地落在小瓷碗中,很快就接了小半碗。

他拿出怀里的玉瓶倒出粉末状物体涂在摇姯伤口处:“等会就痊愈了。”

摇姯委屈极了:“疼。”

苏玉珩也有些歉疚,摇姯平时磕磕碰碰一点小伤都要疼上半天,他扯过摇姯的手腕,看了看:“已经止血了。”

“不是流血的问题,是疼。”摇姯一脸严肃。

“那你想要怎样?”他明知道摇姯又要搞事情,但也无奈。

“你吹吹它就不疼了。”

苏玉珩眼皮抽搐:“我从没听说过,吹一吹就不疼的。”

“别人吹当然没用,你吹才有用,”说完摇姯就把手递在苏玉珩的嘴前,目光灼灼望着他,满是期待。

苏玉珩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她感觉有轻微的气流在她伤口处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