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像昨日那晚样交谈,各自离开,静的可怕。
摇姯在看台上手心直冒汗,武林人士如此反应,只能说明泄露出来的琰鸣决极有可能是真,至少元槐已经渗透进骨子的剑法和风格在那本琰鸣决中是出现过的。
如今大家都想修炼琰鸣决,自是不愿拿出手中剑法再同他人分享了,自此,琰鸣决再未像昨晚那样在江湖中大肆流传议论过。
今日的武林大会苏玉珩依旧未出席,摇姯抱着满腹心思入了睡。
晚上辗转反侧,第二日摇姯顶着两个熊猫眼跟着人流进入了武林大会场内。
里里外外围了千号人的武林大会异常喧闹,鼓声响了十几声会场才算安静下来。
今日是三大门派的对决,连朝廷最负盛名的王爷段浮生都分了一羹勺,和三大门派坐在同一列。
欣赏高手过招的机会不多,大家屏气凝神不发一语,两个时辰过后,结果已见分晓,元槐夺得桂冠。
大家脸上洋溢着莫名的喜悦,不是为魔教的胜利而开心,而是为自己手中的琰鸣决而自得。
此时苏玉珩才姗姗来迟,他将衣袍一甩,落座看台中央,摇姯站在他身后仿佛都能看见他全身散发的王者光芒,不同于往日冷冰冰的气质,而此刻的苏玉珩,没由来的,她竟不敢唤他全名的,总觉得“尊”这个字才配他。
此届武林大会的承办人本是阐天门,风头都被苍狼教抢了去,沈竹隐面上自然没好脸色。
他一步一顿走在台中央,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话。
一缕青衣从天空中飞来,稳稳落在元槐面前。沈绍礼手握玉箫,玉箫是摇姯送的,之前沈绍礼为了救她折断了自己的玉箫。
现在玉箫上掉落着的歪歪扭扭的千千结还是摇姯编织的,红穗随着沈绍礼的身体摇摇摆摆,鲜艳的很。
“二弟,你这是?”沈竹隐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沈绍礼并未事先同他打过招呼。
“一直听闻苍狼教的琰鸣决变化莫测、千里不留行,在下出自阐天门略有小成,还望元槐公子能赏脸让沈某见识见识。”沈绍礼拱手向前,头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