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筷子在红烧肉上戳了两个洞逐放弃,要了些菜蔬就饭。

“可还是不舒适?”苏玉珩往嘴里勺了几口白粥后就放下碗筷,望着只夹青菜的摇姯有些奇怪,眉头皱紧,浓眉微扬。

她笑嘻嘻,抬头露出两排白牙:“你病未愈不能吃大鱼大肉,我恐你忍不住吻我,当然也不能食荤。”

苏玉珩嘴张了又合,脸白了又青,只憋出了“不要脸”三个字来。

见他难得有挫败,摇姯在心里大笑,面上嘴角微弯,眸子晶晶亮,只把苏玉珩看痴了眼。

他良久才回过神,不禁在心里暗叹,偶尔的示弱一向对她有用,自从自己为了她生病,她今日真是乖巧了许多。

下午武林大会已进入白热化,但摇姯心疼他身体不适,用完膳后便赖在书房不走,想尽办法拖住他去武林大会的脚步。

无奈摇姯对乐、书都无研究,实在不好意思将自己那点水平拿出来在大师面前显摆,只得讲些笑话讨他欢心。

附庸高雅从来都是苏玉珩的代名词,想当年他小小年纪名满天下,琴棋书画甚可谓是精益之精。

但从接管魔教后甚少再碰,笔墨也多是信中批写书上备注。

摇姯觉得可惜,将肚子的笑话都搜刮完后,便拖着他坐在书桌前,将书信搬到一旁,捧着脸庞痴傻傻看他。

“作甚?”苏玉珩不解。

“画我呗。”

“不画,太丑。”

“那你写我呗。”

“无聊。”

“那我写你,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