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讪笑,摇头给她准备洗澡水。

她刚想回个笑容,但困意占了所有的意识,她又睡着了。

再醒来,苏玉珩已经坐在床头抚摸她的秀发。

“教主你回来了。”摇姯头有些疼,从暖暖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去牵他。

“嗯。”

“事情处理完了?”

“嗯。”

“亦白怎样?”

“轻伤。”

“听风楼的楼主呢?”

“死了。”

摇姯有些气闷:“可以多说几个字吗”

“被我杀了。”

摇姯无奈,良久,她问:“他们为什么要打起来”

“不知。”

“...”

摇姯觉得自己几欲聊不下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杀人?”

苏玉珩眼里闪过一丝狠决,迅速又收敛起来:“门派之争本就是这样。”

摇姯望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出神。

苏玉珩生怕自己吓到她,他脸上又带上了笑:“在想什么呢。”

摇姯把另一只手也搭出来,露出一半裸着的肩膀:“你看,我没有穿衣服。”

他嗤笑出声,手伸进被窝里:“嗯,真的没穿。”

摇姯双手揽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苏玉珩跌坐在床上用手撑住身体,目光灼灼。

第64章 肯定没下次

因为醉酒的原因,摇姯整晚睡得很沉,早晨感觉身边之人略有动静,□□有清凉触感,无奈自己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得作罢。迷糊糊醒来好几次后,直到正午才算是清醒了。

床边柜台有整齐叠好的衣物,她伸出白花花的手去拿,才发现胸前大大小小红色的印记格外明显,嘴里不停骂着禽兽,全身就像散了架般。

穿好衣物,摇姯下楼打听枢的去向,在厨房烟雾缭绕中找到了正在熬药的枢。

“你在熬避子羹吗。”摇姯蹲在她身边,轻轻说道。

枢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药膳中,漫不经心道:“教主怕你吃避子羹伤身,自己吃了药。”

摇姯有些意外,咬着下唇:“他、他什么时候开始吃药的。”

“你们第一次后就吃了。”

她听到这句话时有些脸红,蹲在枢的一旁看烟雾缭绕,香味扑鼻而来,她吸了一口,偏头望她:“是苦的,谁生病了吗?”

“教主。”

“咦,他什么时候生病了”

“今早。”

“枢,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他昨晚着凉感染风寒,正发着烧。”

“我前日才痊愈,他又接着病,他去武林大会了吗?”

“嗯。”

“病得严重吗,为何生病还要去。”

“严重吧。”

摇姯叹了口气,跟他们这类人交谈真累。

到处觅食的摇姯意外看到了书房里的熟悉身影,她跑着小碎步在他跟前。

书桌前堆满了信封和书本,砚台里墨已见底,一改平时的白衣翩翩,今日的苏玉珩着青色锦衣,袖口一圈白色祥云,挺立而坐。

“听说你病了,很难受吗?”摇姯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滚烫的触觉让她心里一惊。

苏玉珩放下手中书信,声音沙哑:“无大碍。”

她有些心疼,蹲在他身边瞧他脸色,苍白的脸颊有丝不同寻常的红润,青色的眼袋很深,倦容尤甚。

“声音都这样了哪是无大碍,为甚还要去武林大会,休息一天不行吗?”她语气里带着埋怨。

“如果武林知晓我今日生病,定会觉得小小一个听风楼的楼主也可以挫败我。”他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