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4)

待到淨根沒入,靖翎難以自控的長嘆出聲,被填滿的感覺莫名的安心,這時她才看見鹿原帶著笑看著自己,自己被逼得癡態盡顯,這可惡的傢伙,靖翎鼓著頰,氣呼呼的死瞪著他,可是身體卻本能地動著。

她不敢像之前一樣半跪坐在男人身上,怕壓著鹿原的傷口,於是便張著雙腿曲膝騎在其上,呈現了門戶大開的姿勢,後知後覺的發現男人的笑除了使壞得逞以外,可能還有些是因為眼前露骨的畫面。

一旦有了被注視著的認知,就有種異樣的快意在心中散開,靖翎迷惘於這樣的感覺卻又格外的滿足,不自知的加快著自己的動作,貪婪的小穴賣力的吞吐著那帶給她極樂感受的肉塊,絲毫沒有疲態。

有一瞬,她覺得自己能理解鹿原的貪慾,因為自己也與他一樣,對他,靖翎也有隱密且難以被滿足的貪婪,她也不想要其他人,也不准他屬於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只有自己,他的視線、他的心、他的身體,她要全部都收進手裡。

第60章 | 0060 六十、不過凡人

鹿原沉著氣任靖翎施為,這是他掙來的美好光景,年少時他曾不解男歡女愛有何妙處,甚至對其他同齡公子尋花問柳之行嗤之以鼻,直到他在皇宮內苑替靖翎取下紙鳶,才初次有了具象的欲求,也才頭一回知道自己也不過凡人。

「羽兒」他低聲地唸著靖翎的小名,然後如願地見她用飽含情意的眼睛看向自己,「就這麼快活?」他問,靖翎神色略有嗔態,卻不怒,反口問道:「你不快活?」,問話之間,那含著自己的小穴還絞了下,鹿原喉頭不禁嚥了下,他此刻的反應坐實了靖翎的猜測,她伸手小心地摸上交合之處,一手濕滑都是自己流漏的情液,以前若叫她這麼做多半會羞怯地想縮手,現在一想到此刻的纏綿是如何得來,靖翎便無有所畏,柔白的手指圈住了鹿原陽物的根部,靖翎收了收虎口,突又笑道:「還以為是有些許時間沒有行房不習慣,覺得脹得厲害……」

她這話只說了一半,便看見鹿原臉上如血的暈紅,這話怕是說得過了些,才想著要不要再說些什麼挽救,身子便一下被掀翻在便榻上。

像是被逼急了似的,鹿原把靖翎壓在身下後便直接去叼她的嘴,靖翎還惦念著他腹上的傷,不是太配合的掙扎著想推開他,鹿原索性找著了靖翎的雙手,一手掌握壓到了靖翎頭頂。

「羽兒,有時候,別逞一時口舌之快,說話要謹慎」他沉著嗓子,快速地說完,便吻上靖翎的嘴,讓她無法反駁自己,腰跨也同時發力,深深的挺進又退出,把靖翎本就濕漉漉的小穴搗出氾濫的春潮。

靖翎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抬腳去蹭鹿原的腿,這求饒似的舉動才讓鹿原鬆開了她的唇,但下一瞬便埋頭進她頸間,將插在她穴裡的陽物又快又重的頂了數下,伴著愈發粗重的呼吸,一股熱流沖進體內,鹿原才停了下來,卻沒有退走,只是鬆開了箝制她雙手的手掌,伏在她身上,輕柔的吻她的臉。

第61章 | 0061 六十一、皇令尚主

靖翎在床榻上睜開了眼,呆看帳頂那如舊日記憶的冬花青帳頂,一時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片刻後,感受到骨肉裡還融著交歡後的蜜意,還有寢房外斷續入耳的琴音,才讓她確認了現實。

揭開身上的錦被,衣裙都被換過了,抬眼看去,便榻上也被人收拾乾淨了,便榻後的窗只透著橘紅的天光,應是向晚時分,自己沒睡太久,起身著鞋,靖翎推門往外走去。

門扉一開,披著月白色廣袖袍的鹿原就坐在廳裡,低首撫琴,靖翎一眼便認出那是蕭年臨別時贈給自己的琴。

像是有所感應,靖翎才踩出一步向前,鹿原便抬頭看了過來,撫琴的手停了下來,掌心輕壓著弦,阻斷了樂音的共振。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