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太惊悚，以至于沈念乡无法再同黎川亲近下去，他推开黎川，起身下床，一脸惊吓。

黎川：“……”

为什么被塞壬之泪影响的沈念乡把他推开了？

是因为他刚睡醒头发很乱吗？

等等，到底是谁在被塞壬之泪影响啊！

沈念乡看到黎川怒视着他，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我可以解释！”

黎川抹了把脸道：“给我一个理由，不许说谎、不许隐瞒，你知道我有办法看出来的。”

其实没有办法，但可以装作有办法。

沈念乡本想隐瞒这种可怕的事情，但面对黎川，他不想隐瞒。

他早在第二次见黎川，就忍不住把自己出生便是星尘级的事情说了出来，下次见面又说了更多的事情，让他隐瞒，沈念乡是做不到的。

于是沈念乡很干脆地将梦境和他刚才的画面说了出来。

黎川皱眉听完，问道：“你怎么看待这两件事？”

沈念乡想了想道：“我听说九律晋升星墟期前，或多或少都有异状，而我晋升星墟期的关键是‘镜自我’，我会不会觉醒了预知能力，或者产生了第二人格？或者，我预知到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未来我会被第二人格占据身体，像以前那些在诸天出生的人一样，在主城制造惨案？”

黎川道：“你把这两件事当成一件事去思考了吗？”

“难道不是吗？”沈念乡问道。

黎川摇摇头道：“我认为这不是一件事，因为一个有我，一个没有我。”

沈念乡回想两个场景，发现确实如此。

黎川道：“虽然两个场景都是其他人被你杀光，但梦中盛辛等人死亡只是一个印象，并没有出现实际画面。梦里的人物只有三个，真假你和我，我是两个你争夺的存在，是绝对的大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