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不知哪里来?的讹传,东鹰坊与宋公子毫无瓜葛。”
群青心道,大宸禁赌,若真是私产,他自?是不肯承认。
赌坊老板是宋问,她心中有些后悔。方才不该让崔好跑了,恐怕今夜陆华亭原本是要生事?缉拿宋问,她担心一枚玉沸丹,打草惊蛇。
但能见到宋问,陆华亭自?然不愿放弃这等机会。
进了厢房,第?一眼?望见的是满桌河鲜,边缘的盘子几乎要从桌上掉下来?,群青却毫无食欲,因为屋里也有那股幽香,屏住呼吸也没用。
“在外面便?听见了,兄台竟是早就认识宋某吗?”宋问年轻,模样清癯,身着绸衣,向二人拱手见礼。不像商人,倒像是书生。
只是此人眼?底也有一点黑,令群青想到了孟观楼。
便?听陆华亭道:“鄙姓孟,带着夫人自?剑南道过来?买丝。常言道强龙难压地头蛇,入叙州第?一件事?便?是打听叙州最大的绸商是谁,以后还要仰仗宋老板。”
说罢,还从袖中取出一匣明珠递给宋问。
宋问会意,笑着请二人坐下后,看看陆华亭:“原是来?进货的,那还不好说?宋某手上,正好有一批织花双绉……”
只听羃篱下传出冷冷的声线:“我们是要卖给胡商,胡商压价本就厉害,双绉太贵,何况是织花的,挣不到钱。”
宋问一顿:“那还有叙州盛产的古香缎……”
“胡商说了,今年与西蕃停战,宫中送了大量古香缎入西蕃,恐怕也卖不上价了。”
群青道,“眼?下西域时兴的,正是几年前?的新料,我们想要提花罗,不知价格比往年何如?”
宋问稍加思考:“一匹,得五十两银吧。”
“太贵,比之苏杭价高,今年尤其高。”说着,便?起?身,扯扯陆华亭的衣袖。
宋问急忙拦住他们,望向陆华亭:“家里生意,似乎是娘子做主。”
陆华亭瞥了群青一眼?:“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