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上。
看来这梦着?实没什么逻辑。
“花了?多少精力?浇灌你,可惜你不争气。你性子偏不似我,像了?你阿娘。”孟光慎语气中颇为遗憾,停顿一会才道,“陆华亭独自赴约?”
“他带着?一个娘子一起,好像是?叫青娘子。”
本以为不过是?随身暗卫而已,突地听见“青娘子”三字,孟光慎脑海中突地浮现出?一张清秀的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太子身边的女使?,不大可能与燕王的人在一起,想?来是?重名。
但不失为一个罗织罪名的好借口。
“你出?去吧,此事老夫早有安排。”孟光慎道。
出?门?以后,孟观楼吩咐随从:“只怕阿爷不信我,我却不能坐以待毙。叫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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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儿?,群青已坐在养病坊的暖炭里,换下?宫装,咬住银簪,手绕到?身后,将那?条月白的衫裙打结。
从背后看去,镶嵌银丝的白纱上襦隐约透出?堆雪似的肤色,将乌发撩起时,几缕漆黑发丝荡落下?来。
芳歇站在门?边,看到?此景,眉心一凛,却没有挪开目光,而是?像看着?从未见过的美?景一般,用那?双乌沉沉的眼睛注视着?她。
群青十五岁来医馆疗养时,骨瘦如柴,性子又执拗古怪,那?时芳歇以为女郎就是?这样的。未料在宫中将养这些日子,她长成另一种模样。
一种危险的模样。
“干什么?”群青透过妆匣的镜子望见身后有人,警醒道。
“阿姐,谁为你准备的着?装?”芳歇道,“不好看。”
群青没想?到?听到?这样的评价,顿了?一会才道:“自己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