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弗陵呻吟着点头。
“中宫说了什么?”
鄂邑长公主知道,冬至当天,天子幸诣宫,帝后二人说了什么并没有人禀报,但是,既然没有任何异样的讯息,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那一天,这对至尊伉俪谈得并非那么愉快……
少年天子良久没有出声,鄂邑长公主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等着,良久,才听到年少的天子回答:“她说,如果皇后之位是因为大将军才得来的,那么,大将军不想再保护她时,失去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泪奔~~易楚码字的速度已是杯具了~为毛还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码字~~抹泪最好的朋友失恋中~~吃喝玩乐压马路~~她泄了,我这里欲哭无泪了~~还有一章,我估计能在零点布出来~如果不能~好吧~~明天起,我估计要双更才能补上损失了~~天啊~~
68、禁忌
果忽略掉那些停顿时隐约传出来的,不知是叹息还样,那么,可以说。天子复述的语气十分沉稳。
鄂邑长公主看着依旧捂着眼的天子,心中十分怀――这是不是那个年幼中宫所说的原话。
不过,鄂邑长公主没有追究这一点,反而询问了另一个问题:“陛下怎么会与中宫谈论这种话题?中宫毕竟年幼……”
这也就是间接地质年幼的皇后是否能够表述出那般深刻的言辞了。
鄂邑长公主没有能够将话说完,因为,年少的天子缓缓放下手,抬眼看向“平静”地劝慰自己的姐姐,黑眸中,激动、愤怒、不甘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清冷……
“陛下!”鄂邑长公主被吓到了。
十四岁的天子看着自己的姐姐,清冷的黑眸中映着长公主的形像,十分清晰,长公主却更加惊恐地颤栗了
“陛下……”
少年天子仿佛没有察觉亲姊的惶恐,浅浅地勾起唇角,自问一般喃语:“皇姊所言甚是,朕怎么会与中宫谈论这种事情呢?”
刘弗陵这会儿也有些困惑了。
―冬至那天。他只是按照一贯地习惯去皇后地宫中。与那个年幼地女孩一起共度节庆。
―自从始元四年立后开始。他就是如此做地。
――无论如何。世上也只有那个女孩可以也应该陪伴他!
―为什么就是会谈起那样一个不适合地话题呢?
――为什么会这样愤怒呢?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年少的天子一时便出了神,他的皇姊满心怜惜地看着他,默默地纵容。
―无论如何,大汉的这位至尊天子都是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
―与先帝的其他子女相比,除了那个至尊的宝座,他拥有地实在是太少了,而她,是他的姐姐。
“……皇姊,朕与中宫说了母亲……”
少年天子的声音恍惚,鄂邑长公主却惊出一身冷汗。
―母亲……
―谁的母亲?
―哪怕她的弟弟已是天子,他的母亲仍是不能言及地禁忌。
―宫禁之中,禁忌……意味着那件事连稍微想像一下都不被允许……更不必说,议论、探究了……
―那位如今葬在云陵的皇太后便是禁忌……
―正当宠的后宫最高位……却连罪名都不清不楚……连如何死亡都不清不楚……
―不可想象,那个曼妙倩影之后隐藏着多么可怕地事实……
“……因为那位博陆侯夫想让女儿入中宫……”
少年天子接下来的话让他的皇姊在心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不是最可怕的那一种可能就行!
刘弗陵地脑海中,那一天的情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