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安最近明显是对他避而不见。
鄂邑长公主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漫不经心地点头:“你代我问问他,他们父子什么时候有闲暇!”
丁外人不由一愣:“长主的意思是……”
鄂邑长公主依旧没有抬头,只是轻轻抬了一下唇角,似乎在笑,却让丁外人打了一个寒颤:“两位将军皆国之柱石,我一介妇人,想见他们,自然要看他们是否有闲暇相见!”
丁外人愈觉得心惊,哪里还敢多言,立刻低头应诺,言罢也不敢多停留,立刻便告退离开。
一身冷汗地出了门,丁外人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再次被吓到了。
正寝之外,羽林郎身披朱胄,执弋横铩,黄门、侍中依次而列,当中赫然是乘舆法驾。
丁外人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伏在地,不敢出半点声音。
刘弗陵没有见过丁外人,但是,他不是不知道皇姐有这么一个私宠――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因此,他根本连一点好奇心都欠奉,随口就吩咐了一声,自有羽林郎上前将丁外人挟持出去。
刘弗陵是听说了少府地事情才特地来的。
事关皇后,黄门在禀报时并没有敢添油加醋,但是,很明显,鄂邑长公主被皇后落了面子,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来承光宫一趟,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鄂邑长公主为什么要调中宫籍册。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刘弗陵对皇后意外的强势没有任何不满。
―就是算皇后年幼无知,不晓得轻重,中宫上下那么多宫人、宦也断不会允许那种事情生的。
―那几乎就是在凌辱中宫地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