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纤细的腰肢后,手心炙热,几乎要烫红那?一片莹白皮肤。
“不过陛下,我的宫女红袖,可否让她回来?”阮含璋委屈巴巴地道。
“我可喜欢她了。”
她说着,又一颗葡萄送入景华琰口中,景华琰慢条斯理吃完,才拍了一下她的后腰。
“爱妃,莫要得寸进尺。”
阮含璋抿了抿嘴唇,瞧着倒是乖顺。
景华琰垂眸看她,见她这个委屈模样,便道:“贵妃一向公允,她已经定案,朕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你宫中若缺人伺候,朕再让尚宫局给你调宫人即可。”
“算了。”
阮含璋靠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我可不想再要生人来伺候,如今倒是不缺人手。”
她说着,忽然起身直勾勾看向景华琰:“陛下待贵妃娘娘这般爱重,妾何时有这般机缘?”
细碎阳光落入她明媚眼眸,点亮了她眼底的萤火。
阮含璋真?心看人时真?诚无比,让人以?为自己是她心中最珍贵的宝物,有一种被捧在手心的温暖。
即便阅人无数的景华琰,也难免有这种错觉。
“爱妃因何这般问?”
景华琰伸手,帮她整理鬓边碎发。
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阮含璋眨了一下眼睛,她往前倾身,忽然伸手揽住景华琰的脖颈,让他不能逃避自己的眼神。
她眼眸中所有的神韵和光彩,都是经年练习而成。
“陛下,看着我。”
阮含璋声音温柔,魅惑婉转,如涓涓细流,丝丝缕缕流淌入景华琰心田。
“陛下,我真?心以?待,不求荣华,只求陛下心中停影。”
“妾不想比贵妃,不想比德妃,不想同任何人相比。”
阮含璋缓缓靠近景华琰,最终在他唇瓣上说:“妾只想做陛下心里?独一无二?的自己。”
景华琰一瞬不瞬回望她的眼眸,直到?她朱唇送上,才忽然轻笑一声。
他手上忽然用力,把?她牢牢控制在怀中,夺取了她剩下的言语。
空气骤然炙热。
葡萄香味醇厚,犹如经年烈酒。
阮含璋只觉得呼吸都不是自己。
唇齿交融,仿佛是景华琰对她的回应。
但?不是。
阮含璋手上同样用力,慢慢直起身,以?上位者?的姿态迎接景华琰这个炙热的吻。
窗棱边刻香掉了一节,在香盘中粉身碎骨。
这个吻激烈而漫长?,直到?景华琰松开阮含璋,她脸颊已然泛红。
景华琰轻轻抚摸阮含璋温热细腻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说:“爱妃,既心有所求,便努力而为。”
“结果如何,端看你如何努力。”
阮含璋心里?骂他是老狐狸,嘴上却道:“陛下便等?着,我定要让陛下舍我不得。”
这位皇帝陛下深谙雨露均沾,公?平不偏的为君之道,当夜他到?底没有召阮含璋侍寝,改翻了徐德妃的牌子。
倒是赏罚分明。
第二?日,织造局的白尚服亲自把?皇帝赏赐送来,当面同阮含璋致歉。
阮含璋坐在花园树下,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做着针线,她轻声细语道:“白尚服,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白尚服面容消瘦,身量细高,容貌上看比穆尚宫凌厉许多,但?阮含璋听过雪燕的夸赞,知晓这位白尚服也是个宽待手下的好上峰。
“宝林娘娘,此事的确是织造局的过错,下臣理应同娘娘当面道歉。”
阮含璋手里?的针线微停,她抬眸看向白尚服,片刻后浅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