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坚定。

“不怕,”阮含璋勾了勾唇角,声音如寒泉冰冷,“贵人们总觉蚍蜉撼树,嘲笑我们的卑微,然禽困覆车,穷鼠啮狸,早晚有一天,我们能厮杀胜利。”

赵庭芳看着她略有些陌生的面容,心中疼惜又多了三分。

“阿冉,别为了仇恨蒙蔽了眼。”

她声音温柔,一如年少模样。

阮含璋拍了一下她的手,直接转变话题:“陛下做了什么?”

赵庭芳回过头去,打量寝殿外无人偷听,这才低声道:“这两年,我在宫中也结交了些人脉,同尚宫局的穆尚宫关系还算融洽,今日她恰好腰疼,我去帮她行针,才知陛下要了你的录档。”

宫妃的录档就是她的身份。

上面详细记录了宫妃的出身和大事,比如阮家的大小姐阮含璋,是元徽五年二月入宫,于昨日侍寝,她生于天佑三十年冬,年少时曾高烧过一次,险些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