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情说了,又讲了那一盒子金花生的事情,说到最后,佩兰的脸都要黑成锅底。

“她算什么东西?”

佩兰满脸愤怒:“不过是一个异族臣女,胆敢这样对待玉京阮氏,打量阮氏书香门第,不会与她计较不成?”

“还有你。”

佩兰嫌恶地看向阮含璋:“以后可莫要做这小心翼翼的样子,传出去像什么话?大小姐从来大方优雅,绝不会怕异族。”

阮含璋低眉顺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