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思路是没问题的,凌六爷也是这么想的,他点点头,正要说话。

凌昭却还没说完,他接着道:“至于要不要收赎,听三伯母的,毕竟是她儿子。”

凌六爷和十一郎都愣住。

凌昭说这个话的时候,神情一如往常,毫无波动。

凌六爷看向凌尚书。

偏凌尚书面色阴沉,竟不反驳,只“嘿”了一声。

看小儿子望过来,他道:“怎了,你觉得不行?”

凌六爷额上冒汗:“这……”

怎地家里人犯了事,除了尽力营救之外,竟还有“叫他去死”的选项?

凌尚书道:“树大生繁枝,枯枝烂叶,根子坏了,当剪则剪。”

纵他们能从官面上把故杀改成过杀,也改变不了凌延背后袭杀亲生兄长的事实。

那头骨都碎裂了,脑浆都迸溅出来了,这等狠辣歹毒,实令人憎。

这事暂时府里内部议定,具体还要等下午族长、府尹都来了再正式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