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嗯……太粗了……我好胀……”

刚刚高潮过的肉壁格外敏感,在这种敏感的触觉下好像就连阙濯的阴茎都比刚才显得更大了一圈。她无意识地抱怨:“阙总……嗯……我要被你撑破了……”

“你出去……出去一点,就一点点……”

阙濯直接侧过头把她这张嘟囔个没完的嘴给堵上,把人重新往门上压紧便往外一抽,再狠狠地捣了进去。

安念念的嘴被阙濯的唇舌堵得说不出话来,舌头被动又笨拙地任着阙濯搅动玩弄,快感却又逼迫她的声带不断摩擦震动,发出控制外的甜腻呻吟。

“阙总、嗯……不、别在这里……”

安念念稍稍从高潮的泥潭漩涡中清醒过来便意识到现在的体位有多危险,让她完全不敢放心大胆的去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

她整个身体都要仰仗阙濯的托举,虽然此刻阙濯的双臂无比稳固地抱着她的屁股,但安念念却已经开始担心自己掉下去的那一刻了。

“去床上,阙总……嗯……去床上……”

怀里的女人好像生怕阙濯懒得理她似的一边娇声求一边两只悬着的脚还费力不讨好地在空中蹬了两下,阙濯又侧过头去咬她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威胁:“阙总?”

这是对称呼不满意了。安念念读出他的意思,心思忖自己明明是为了表示对阙濯的尊敬才选择尊称,怎么这人一点都不领情呢。

但腹诽归腹诽,安念念服软速度依旧一流:“阙濯……呜……求你了……”

阙濯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转身往房间里走。

但这毕竟不是安念念那间逼仄的单人间,阙濯三两步之间也跨不到床边。安念念就感觉阙濯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卡在她穴中,他迈左脚就往左边一顶,他迈右脚就往右边一刺

“呜……嗯……嗯啊……”

短短几步,安念念活似又被怼在墙上操了半小时,淫水滴滴答答掉了一路,额头上都硬生生憋出了汗,那几声细软的哼声都哼得跟哭似的。

对上安念念那双泪眼婆娑的眼,阙濯突然又变了主意,一侧身直接把她压在了床边的墙上狠狠地嵌了进去。

安念念这回是真哭了,气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