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啊安念念,器大活好就这么让你留恋吗!?怎么可以老占人家阙总的便宜呢!

安念念被阙濯腾空抱起的时候忍不住在内心对自己进行强烈的批判,然后等到阙濯刷开门卡直接把她压在了门后,掀开裙摆滚烫掌心熨上她大腿根的时候

她的心尖都在发抖。

那不是害怕,而更像是兴奋和雀跃她的身体回忆起了之前的快感开始作出了大脑控制之外的反应,肾上腺素不住飙升。

双腿间的肉穴已经湿润到可以省略前戏,阙濯用手简单地往里插了两下便直接深深地插了进去。

浑身的神经在这一刻全被那一点揪住,鸡皮疙瘩如同从烟花筒中喷出去的烟花种子一般一路攀升,最后在她脑海中‘嘭’地爆开的时候安念念不得不承认:

器大活好,确实香。

那种从头到尾都被一根粗壮的硬物填满,填到严丝合缝没有半点余地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阙濯的龟头顶在她最深处,那种过于紧密的相连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些微的窒息感,却又好像有一种此刻与阙濯血脉相连的错觉。

男人滚烫的血就这么一次一次,一下一下地灌进她的穴,涌进她的深处,灼烧着她内壁的皮下神经,以最粗粝的快感迅速唤醒她浑身上下对情欲的渴望。

“嗯……太、嗯……深了……”安念念一条腿被阙濯毫不费力地拎在空中,只剩一条腿颤颤巍巍地站着。

好在这条裙子虽是鱼尾设计但实际上前后并不是整体,而是两片高开叉,前面的那一片贴绕在安念念的腿上被别到了身后,后面那一片则是悬挂在腰后,伴随着阙濯的捣入而阵阵轻晃。

安念念手指紧抓着阙濯的衬衣,爽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艰难地半眯着,眼眶里似有若无地含着点泪,眼角却被无色的泪水染上情欲的微红。

“舒服吗?”

阙濯问出口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可能确实没有那么清醒。

但话已经问出去了,阙濯索性也就放任酒精松懈了他的神经,低头再次吻上去的时候唇舌一边纠缠还在一边含糊不清地追问:“嗯?回答。”

安念念爽得都快化了,被他吻得云里雾里的,闷闷的嗯声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惯性的吟叫。

阙资本家对安念念模棱两可的回答很不满意,托着她腿儿的手往里游走,五指捏住了她的臀肉,小臂发力一下便将她整个人抱着半悬了空。

安念念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个晃神,脚尖都已经要点不着地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抱住阙濯的脖颈,嗓音无比甜腻:“舒服……呜……放、放我下去……”

阙濯对她这种慌乱下下意识抱紧的动作很受用,索性直接把她往上稳稳托举起来,然后再不慌不忙地将被落下半截儿的阴茎一口气顶了回去

24.做个人吧,阙濯。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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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做个人吧,阙濯。

安念念悬了空那点仅有的注意力全都被集中在了双腿间那一点上,敏感度拔得老高,又没料到他会插回来得这么快,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直接呜咽了一声就泄了。

对于安念念的迅速,阙濯已经完全习惯了。

他现在甚至都已经知道阴茎要退到什么位置才能让她既能感知到他的存在又不至于被她绞得太难受,然后耐心地等她身体本能的瑟缩结束后再缓缓地将她再一次填满。

“呜……嗯……”

安念念还没回过神来,闷闷地哼了两声充满了平时少见的憨态,两只手紧紧地抱着阙濯的脖颈,两只脚在空中晃了两下把美丽却无比磨人的高跟鞋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