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河看着钟知生,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说啊。”钟知生有些急切地催促,瞳仁期待地睁大了些。
“说啊!”
钟玉河眉间拧得更紧,嘴角被钟知生亲过的地方黏腻得叫他难受, 他不适地捏着袖子擦了擦,抿抿嘴,仍是说不出话来。
怎么能说得出口呢?
曾经他连看一眼都欠奉的人,如今叫他去讨好,这和要他自己把脸皮撕下来叫钟知生踩有什么分别。
像是能看出他的想法,钟知生一把握住钟玉河擦拭嘴角的手,卡着他的喉咙,伸着舌尖反复地舔舐。
直到钟玉河的嘴角都叫他舔红了,他才停下动作,然而握着钟玉河腕子的手却是没有放开。
“那么张不开嘴吗?”
“怎么?”
“叫你在我跟前服个软特别跌份是吗?”
钟玉河的手腕叫钟知捏着狠狠钉在桌面,发出碰的一声闷响,是又被钟知生压在了身下。
“能哄太子,我就不行。”
“我在你眼里向来低如尘埃,如今叫你去哄,特别委屈吧。”钟知生的手摸着钟玉河的膝盖,一点一点地顺着腿跟摩挲着。
钟玉河腿跟都颤抖着,想要蹬开,却怎么都使不上力。
“没力气了?”钟知生语调放得轻柔,落在钟玉河耳里却是刺耳的阴阳怪气。
“谁叫我请皇姐吃芙蓉糕,你一点都不领情呢?”
“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怪谁呢?”钟知生的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钟玉河眼睛红通通、湿漉漉的,笼着一层血雾似的,整个人抖得筛糠似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钟知生嗤笑一声,抽回手,伸到钟玉河面前的手指裹着一层水渍黏液,亮晶晶地还带着些白色的碎屑圆沫。
钟玉河本来因饥饿腹部就有些难受,见此又别过脸去干呕一下。
“受不了了?”
“受不了”钟知生的手指辗转着刮蹭钟玉河的脸颊,那些湿腥的黏液被涂抹得班驳。
“受不了也得受着。”
“我可不是那些废物,三言两语就被你骗得团团转,把你供着。”
“我特别想对你好,真的。”钟知生凑近钟玉河的面颊,眼底是毫不作伪的诚挚。
“但前提是你是我的,如果在这个把握你的过程中,我让皇姐感到不舒服的话,那只能说”
“你活该。”钟知生猛地咬住钟玉河的耳廓。
“你逼我的,到今天这个程度,我是有罪的,你也不能置身事外。”
“很快我就能坐上那个位子了,很快”
“皇姐,你要完蛋了。”
第七十一章时间
钟鼓旗伸手拨开头上柳树的枝条,有些警惕地皱眉,他总觉得今日的清波府怪得紧。
他到府门的时候,门口的守卫犹豫地看着他,似是想要上前和他说些什么,另一个守卫就将那位拦下了。
守卫的声音虽是刻意压低,但落在他耳朵里还是清晰得很。
“主子不是吩咐除非他首肯,否则不见客吗?”
“四皇子和主子向来关系好,一直都是一道的,算不得外人,就不必拦了吧。”
不见客?
是有私密部署?
他怎么丁点风声都没听闻。
钟鼓旗疑虑地向着钟知生的卧房而行,半途却遇着了府里的管事。
“四皇子这是要找主子吗?”
“正是。”钟鼓旗点头。
“主子可吩咐过”管事犹豫一下还是接着道,“要不我给您通报一声?”
钟鼓旗不耐地皱眉道:“何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