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又以为机会来了,只要坐山观虎斗,看太子和钟知生斗得两败俱伤,他就能从中获利。

可他的以为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击垮,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他争到现在,反而一次比一次狼狈。

最开始和太子虚以委蛇也不过是娇着声音哄一哄的事,可如今他叫人吊着手腕肏,股间湿漉漉冰凉凉地淌着别人的精浆。

钟玉河觉得挫败,又觉得分外恶心,他也不知是恶心钟知生,还是恶心一次又一次失败的自己。

他瞪着钟知生颈间青色的脉络,针磨利似的尖锐地刺进那个深深的血窟窿,直想再上去咬上一口。

钟知生要掐死他也好,怎么样也好,大不了同归于尽。

“怎么不吭声了?”钟知生咬咬钟玉河的耳垂。

“我所求的很简单,不过是皇姐哄哄我罢了。”

“到时候我坐上那个位子,皇姐可就真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钟知生说着,身子微微沉了些,微硬的下身暗示性地戳了戳钟玉河腿间的肉。

钟玉河本就觉得腿间黏腻的恶心,被他这么一戳,更是别过脸去干呕,可心里厌生的念头,却是再没了。

他才不要赔这种烂草包的命,他该是干干净净地坐着,看着这些胆敢羞辱的渣滓痛不欲生。

他才该是万人之上,他钟玉河要做就做万人之上,要天下都俯在他脚边。

第六十九章谋划

钟知生龇牙咧嘴地撕咬啃舐着钟玉河的耳垂,两瓣薄唇厮磨着钟玉河耳后嫩生的软肉。

他喉咙闷哑地低哼着,却骤闻屋外叮铃哐啷的嘈杂响动。

钟知生蓦地皱眉昂首,斜瞥白窗纸外映的黑人影哐哐哐地敲门。

“主子,是驸马。”

钟玉河的身子霎时一个猛烈的震颤,慌乱地也看向门口。

钟知生眉宇骤然阴郁,捏着钟玉河的肩向外厉吼道:“我没吩咐今儿个闭门谢客?”

“可是”

门外的人犹豫地压低声音道:“是贪污案一事。”

钟知生沉默地思虑片刻,拧眉松手道:“叫他前厅候着。”

钟知生虽是松手,钟玉河的肩膀却仍留着他的指痕,灼红的烫铁石烙着白玉壁似的通红凹陷。

钟玉河的面颊汗津津地粘着几缕湿漉漉的黑发,被钟知生指间捏着挽在耳后。

“你那个便宜夫君,倒是挂心你。”

他语调又轻又柔,贴在钟玉河耳侧倒像是缱绻厮磨,可细听却又冒着酸溜溜的泡。

钟玉河嗤笑一声,“你又怎知他是为我而来。”

“你们两人私底下究竟是个什么营生勾当,打的什么算盘计较,你可不比我清楚?”

钟知生抿抿嘴没说话,起身捞起地上的衣物,穿戴完毕又是好一个清雅的衣冠禽兽。

他垂眸看着钟玉河无力的挣扎,捞起钟玉河的衣物团成一团伸向钟玉河的两腿之间。

钟玉河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也不知他想怎样,奋力地蹬腿反抗着。

钟知生一只手按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攥着一大团衣服擦拭着钟玉河泥泞的腿间。

“衣服我就拿走了。”

“皇姐还是先在这里乖乖呆着等我回来吧,你也不想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吧。”钟知生朝他扬扬手里的衣服,甚至有些地方还覆裹了些水渍浓浆。

钟知生拿着衣服打了个弯去卧房放下,才到前厅去见薛豫立。

他背着手来回踱步着,见钟知生来才巴巴地迎上来,期待地张望着钟知生的身后,见并无人跟着,脸上的喜色又落了空。

“怎么,薛侍郎是在找什